司弟子。那些臺上的鄉紳和財主們,一個個也有些慌神了。不由自主的看著為首的兩個穿著綾羅的老者,七嘴八舌向他們討著主意。
“陳老爺,劉大善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啊,那個大祭司不是你們兩個找來的嗎?怎麼會是假的?”
“那個小夥子是怎麼回事?她怎麼成了大祭司?”
“今天的祭祀河神就算結束了嗎?只是把大祭司送下河,河神會滿意嗎?”
“對啊!河神會不會繼續發怒?”
被他們問得滿臉�惶的兩個老者,不禁也各自面面相覷著,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是。
這兩個人一個是周圍十幾個村鎮的鄉紳頭子陳海,一個是方圓幾十裡最有錢的財主劉善人。
兩人都是年近六旬的樣子,一高一矮,一胖一瘦,一白一黑,在人群中一個如同高大的駱駝,另一個則像只瘦小的毛驢。
最有趣的是,本來就又高又胖的陳海還喜歡穿淺色的衣服,更加顯得凸胸鼓腹,身材肥沃。
那個劉善人則喜歡一身深色的衣衫,還喜歡拿著把扇子裝斯文,一舉手一投足都滑稽之極。
這幾個月的祭祀河神儀式,一直都是由他們兩個挑頭,朕合那個已經沉入河中的大祭司主持的。
陳海負責四處蒐羅那些十里八鄉中漂亮的村姑、和俊美的農家少年,然後派人通知大祭司去要人。
而劉善人則負責向周圍的村鎮中的人們斂集或是勒索祭祀河神的財物品。
而他們為了宣揚給河神祭祀的好處,也勾結了十餘個鄉紳財主參與大肆鼓吹河神的威力,甚至弄些河面漂著刻字的浮木,河底撈出神像等低階花樣,來誘惑周圍的民眾相信此事。
那些民眾一時容易相信這種怪力亂神之事,一是被議河的水患嚇怕了,所以便真的相信了他們的說法,沿河的十幾個村子,都漸漸的搞起祭祀河神這種事情來。
陳海和劉善人見到臺上那些鄉紳和財主們都看著他們兩個。兩人不覺有些慌了神,趁輕狂沒有注意他們,便急忙擠下高臺,鑽入人群逃之夭天了。
和他們勾結的那十幾個鄉紳和財主,見勢不妙也一個個隨著他們匆匆離開。
其他的鄉紳和財主也紛紛向臺下擠去,而下臺的梯子很窄,不時的擠掉幾隻鞋子或是帽子,當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