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豈會放過那妖狐!不過是讓它多快活些日子罷了!怎會讓它逍遙於世絕不會!不會!”
秦月淡淡道:“自欺欺人。你這手箜篌彈得不錯,怕是化虛修士亦難抵擋。若是一心復仇,又豈無幾分勝算?”
“你你胡說!我與夫君一片深情,豈容你胡測妄議!你閉嘴!”
秦月冷笑一聲:“你夫妻二人如何,的確與本座無關。我且問你們,那黑龍現在何處?”
那女修恨恨地盯著秦月,一言不發,被洛羽踩著那個也很堅定,沒有屈服的跡象;另外三個面面相窺了一會兒,其中使寒焰那個遲疑道:“在下受這位仙子僱傭相助,與閣下口中黑龍並無干係閣下可否高抬貴手放在下離去?在下可立即發下心魔之誓,日後必不前來向二位尋仇。”說完碰了碰另一個使五色環的,向他使了個眼色。
那五色環會意,雖然身受重傷,也只得放低了姿態:“在下在下亦是受僱於人,還望閣下高抬貴手,饒我二人一命。”
二人的請求雖然有點異想天開,但在東神國卻不算出格。這裡的修士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是常事,假如刺殺目標不是十分殘酷的人,一般不會對受僱者趕盡殺絕——山不轉水轉,說不準自己有一天也要掙點外快,或僱人幫忙。
秦月冷冷看了他們一眼,忽然伸手在兩人頭頂緩緩拂過,片刻之後吐出一個字:“滾。”
那兩人面如土色,抖抖索索地互相攙扶著爬起來,飛快地發下了誓言,然後便像見鬼似地跑掉了——這黑衣男子的手方一觸上他們的頭,兩人便感覺有什麼涼涼的東西探入了他們心靈深處,在那些隱秘的記憶中詭異地穿行,浮光掠影、明查秋毫——家人、情感、秘功、財產、經歷、喜好所有拚死隱瞞的東西都被它無情地挖露出來,無處藏身。
兩人渾身冰涼,四肢發軟,心中十分清楚:自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