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人對他有一丁點不敬。於是,四人轉瞬拉扯成一團,誰也奈何不了誰。
秦月見狀皺起了眉頭,喝道:“小風,休要胡鬧!”
秦風紅著眼睛,狠狠瞪著那兩個侍衛,話卻是對著秦月的:“誰在胡鬧?你想對桓書怎麼樣?”
“放肆!”秦月揮手開啟秦風:“你對朕就是這種態度?!把他帶下去!”
兩個侍衛見陛下出手相幫,立即捂住呂桓書的嘴巴,把他往肩上一扛,溜得不見人影。
秦風從地上躍起,閃身便要追;秦月單指一劃,門口立即出現一張紫色雷網,秦風好死不死恰恰衝進正中,頓時又倒在地上翻起了白眼。
等他悠悠醒轉過來,卻發現自己睡在兄長的龍榻上,那可惡的男人正一臉悅愉地坐在旁邊喝茶看書。
秦風立即閉上眼睛,想趁他不備逃出去,一運氣卻發現自己靈力凝滯,竟是被下了禁制!
可惡!秦風暗罵一聲,不再裝昏,翻身坐了起來:“給我解開!你把他怎麼了!他又沒有做下什麼出格之事!”
“哼若是他做了什麼出格之事,朕豈能容他活到現在。”秦月眯了眯眼睛,施施然放下手中茶碗:“你怎麼了?竟如此急燥莫非,你與那呂桓書還有甚麼瓜葛?”
秦風冷哼一聲:“明知故問!他是我的伴讀!”
“呵?”秦月哂笑:“伴讀?果然,所有弟弟在兄長眼中都愚蠢得緊。你以為為兄會相信你麼?”
秦風憤然道:“你什麼意思?!”
秦月冷笑道:“你私戀那白痴,當朕瞧不出來?”
秦風表情一怔,冥冥中似乎有什麼多年以來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東西一下子通透了。他背心竄起一股寒意,渾身發涼:私戀那笨蛋?怎麼可能!可是原來這就是戀慕麼?書中常說,情之所至、生死相許,難道終此一生,竟要落在那笨蛋身上
秦月見他一臉驚恐,又笑道:“如此害怕被朕知曉?你倒是瞞得辛苦。”
秦風垂頭喪氣,默默不語。
秦月等了半天,見他表情灰暗,心下嘆息了一聲,又道:“兄長並非是那不解風情之人。雖然平日對你管束甚多,但‘情難自已’的道理,卻是知曉的。只是呂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