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耍賴。他們向我要1000元賠償。”胡麗明又哭了,或許是受了委屈,或許是急的。
“那和這位同志有什麼關係?”警察似乎有些討厭瘦女人。
“他們是一夥的,他剛才打我——都看見了的”
“她是我的同事。”榮逸終於甩脫了瘦女人的糾纏,“她的事我來負責。先送老人去醫院。”
“榮總,真的不是我撞的,是她自己摔倒的。她就是在訛人。”胡麗明臉上汗水和淚水交織在一起,一道道的,成了大花臉。
“沒事。你是我的員工,我不能坐視不管。先看病吧。”
“這樣好。”交警現在首要的是恢復交通。
“叫救護車,叫救護車。”瘦女人大喊。
“不用,坐我的車吧。”榮逸極為頭疼。
交警幫助將仍半躺在地上的老太太扶上榮逸的公爵,胡麗明和瘦女人也跟著去了最近的醫院。
瘦女人不去陪其母去照X光,怕榮逸和胡麗明跑了,榮逸感到好笑,“我的車號估計你記住了,既然送老人來,是我們的責任我就會負。你怕什麼”瘦女人再看了停在樓外的轎車,終於去了照相室。
榮逸終於有時間詳細詢問胡麗明情況。
“——就是這樣,綠燈已經亮了,她們還在過馬路,她突然摔倒,我急忙剎車——最多前輪捱到了她的衣服,肯定沒碰到。我急忙去扶老太太,卻被拽住衣服不放,非說是我撞了人。”胡麗明鎮靜下來,仔細回憶著。
“沒有就好。北陽估計還沒有敢訛我的人吧?”榮逸掏出手機給楊局長打電話,午宴肯定是趕不上了,但不知道酒店的號碼,估計他一個副局長也沒手機,反正沒見過他使過。真他**的。榮逸恨恨地想,轉眼看到胡麗明的一副委屈相,“你不要慌,有我給你做主。”
“謝謝榮總,她兇巴巴的,非要我拿一千元。那些人也是,明明都看見的,沒一個人給我作證。”
“我說了沒事的。”榮逸摸出煙到樓外抽,感到有些餓了。
等了四十分鐘,瘦女人沒露面,倒是急急來了個戴眼鏡的中年人,穿一件皺巴巴的灰襯衫,腳下是一雙黑色的塑膠底布鞋。一進樓就問掛號室,“剛才送來個被車撞了的老太太——”聽了解釋,急急進去了。榮逸估計是女人的丈夫,“諾,女婿也趕來了。”
又過了二十分鐘,瘦女人和剛才進去的中年人出現在榮逸和胡麗明面前,後面跟著醫生,“算你們幸運,我媽大的問題沒有,但受了驚嚇——”
榮逸打斷瘦女人的話,“大夫,老人沒事吧?”
“沒有,至少沒有外傷,骨頭也沒事。”醫生說道,“可以住院觀察一下,也可以回家靜養。你們決定吧。”
“還要怎樣?”榮逸放了心,看著瘦女人。
“誰知道有沒有內傷?我們要住院觀察”
“隨便你了。”榮逸厭惡地看著瘦女人,他基本斷定胡麗明沒有撒謊,“這和我們沒有關係了,你說她撞了你媽,誰證明?”
“你想賴賬?”瘦女人瞪眼道。
“這樣吧,”中年男人說,“你們撞了人肯定不對,好在我媽沒大事情,你們留下1000元,住院的事就不用你們管了。”
“憑什麼?”榮逸看著中年男人,“誰證明是我的人撞了你媽?窮瘋了你啊?見誰訛誰呀?”
“她沒撞人為什麼要送我媽來醫院?不是心虛是什麼?”瘦女人叫道。
這叫什麼理論?還讓不讓人做好事了?榮逸越發厭惡這對夫婦,“我們是怕老人真的受傷,你別以為我怕事。”
“明告訴你,我有親戚在公安局。如果不願私了,那就沒辦法了,到時候別怪我不通情理。”中年男人威脅道。
“你他**還懂情理?狗屁”榮逸大怒,“如果有事,應該去陪著老人,如果沒事,早該帶你老孃回去喂肚子了。別他**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打的什麼主意,想要錢門都沒有老子有錢,就是他**不給你”
“那咱就走著瞧。”女人惡狠狠地對眼鏡男說,“看住他們別讓他們溜了。我去叫人。”
真他**的榮逸想,叫人嗎?老子黑白兩道都不吃榮逸對有些驚慌的胡麗明說,“隨便他我今天就領教領教他家的厲害。小胡,你去給我買包煙來。”說完斜眼看著眼鏡男。“你們玩是吧?老子就跟你玩。打去啊,趕緊去打電話。老子還就耗上你了。”榮逸坐在椅子上,翹起了二郎腿。
又等了近一個鐘頭,榮逸的飢餓感已經消失了,胡麗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