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一把白色的匕首就從我們的眼前飛過,霹靂一聲刺到了地上,而掉頭逃跑的那人前腳邁上去之後,和那隻匕首隻差五厘米左右的距離,我驚詫的捂住胸口,還沒有說話,就聽到韓豪說了一聲:“宇哥,我覺得其實可以更近一點。”
夏浩宇嘴角翹起,沒有說話,抬腳便朝那人走去。而那人,早已經嚇破了膽,不僅僅手電筒掉到了地上,自己也跪在了地上。
“說,哪裡來的?”韓豪站到那人的前面,笑著說:“來費城做什麼?這麼晚出去又是做什麼?”
那人顫抖著身體抬起頭,笑著說:“不做什麼,就是買點吃的。”
韓豪臉上一驚,伸出手臂去拔地上的小飛刀,輕輕地在那人面前晃了晃,說:“買吃的?那為什麼白天不出來買,晚上出來了?不知道西郊的規矩嗎?”
那人看了一眼白晃晃的飛刀,又看了一眼韓豪,問:“請問你是”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韓豪的手臂猛地抬起,一隻手捂住了那人的嘴巴,另一隻手拿著飛刀,直接刺進了地上趴著那人的大腿上,瞬間鮮血直流,染紅了韓豪的手指,濺出了幾滴在韓豪的臉上,他手臂一抬,將血跡擦去,留下了一道紅色的印子。
“我只問你一次,從哪裡來?做什麼的?”韓豪冰冷的說。捂住那人的手也放了下來。
地上趴著的那人痛苦的咬了咬唇瓣,平靜的說:“從湖南湖南幫來的,為了為了把費城金鍊子的貨搶回去饒了我不要”
韓豪輕輕地吁了一口氣,繼續問:“聽說你們抓來的官員,叫什麼?”
那人搖了搖頭,說:“大哥說了,那人以前是當官的,挺有錢的,只要我們抓了他,定能弄出點錢來。”
“叫什麼知道嗎?”
那人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韓豪站了起來,看了一眼夏浩宇,兩人交匯了眼神,繼續問:“你們大概多少人,只是抓了一個男的?”
男人驚慌的看了看不遠處,支支吾吾的不敢說話,韓豪笑了笑,說:“我看,你是覺得一刀不是很疼吧,要不,再來一刀,恩?”
“一共十四人,就藏在我出來的院子裡,我們真的只抓了一個男人,其他的我都不知道,我我求你們”
韓豪又抬起頭看了夏浩宇一眼,手臂一抬,便朝那人腦後打去,那人一個悶哼,就倒了過去。我想著剛才他們說道的言語,心裡面更是覺得凌亂,為什麼只有張優澤一人?那我媽媽呢?她又在哪裡?湖南佬到底是自發的,還是受人控制的?怎麼辦?媽媽都失蹤了將近二十四個小時了,我真的擔心
“別擔心,總會留下蛛絲馬跡的,豪,你跟多多在外面等著,等我們訊息再進來,我們進去”夏浩宇看了看身後,又看了一眼韓豪,果斷的朝剛才那道開啟的門走去,眼看就要走到那道門前,夏浩宇忽然做了一個停止的動作,我看了一眼韓豪,他的臉上也露出了疑惑,讓我的心裡面升起了一陣陣的不安。
韓豪看了我一眼,從口袋拿了一把槍,我跟在了他的身後,手指不禁有些顫抖。我想,馬上一定會出什麼事。
果然,三秒後,我便聽到了前面傳來的叮叮咚咚的聲音,那道鐵門輕輕地晃悠起來,發出小聲的叮叮咚咚的聲音,我看了一眼韓豪,嚥了咽口水,只見那道門內露出了一個小小的縫隙,縫隙慢慢的開啟,一個腦袋就伸了出來。
與此同時,老馬的槍也抵到了那人的腦袋上,夏浩宇等人慢慢的將門開啟,我也急忙跟了過去,本以為已經抓到了一人,走進了才發現,那個眼睛被蒙上的身影,居然很是熟悉。
夏浩宇扯掉了他臉上的黑色布條,我這才發現,站在我們面前的,居然是張優澤。他擠了擠眼睛,嘴角露出了笑容,說:“這麼巧,這裡又遇見了。”
夏浩宇站到他面前,說:“不錯,被蒙著眼睛還能趁著那幫湖南佬不注意找到大門,張局,我是真的小看你了。”
張優澤笑了笑,揉了揉眼睛,笑著說:“一共十六人,我搞定了一個,出門一個,還剩十四個,那群人手帶著傢伙,領頭的是個光頭,不過我猜是個硬種,你看著辦吧。”
夏浩宇輕輕地點點頭,說:“他們讓張局你受了這樣的窩囊氣,你是準備就這麼離開嗎?”
我看著張優澤臉上露出的神情,只見夏浩宇從身上拿出一把槍來,放到了張優澤的手,笑著說:“應該讓他們知道,費城,不僅僅有夏浩宇。”
張優澤也翹起嘴角,說:“的確,我是不能寵著他!”
我還沒有反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