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從地上爬起來,剛準備轉身,便聽到他說:“夏浩宇的事情我也知道一些,或許,我能幫到你。”
我驚訝的停下腳步,轉過頭看著蘇墨謙,一臉的難以置信。
緊要關頭,我不得不給自己多留一個心眼,便開口道:“我們會想辦法的,謝謝你。”
蘇墨謙上前一步,看著我說:“雖然我們相識不久,但是夏浩宇也是我的朋友,你不用謝我,我這麼做,也算是為了對得起我們的友誼。”
“謝謝,”我看著蘇墨謙,淡淡的說:“剛才的事情,你可以當做沒看到嗎?”
蘇墨謙樑上一愣,看著我說:“可以。”
我輕輕地鞠了一躬,轉身朝病房走去。韓豪說過,最近不要跟陌生人接觸,不要聽從他人的言語,我雖然信了張優澤,但是也留了個心眼,這個蘇墨謙,他的出現雖然看上去是巧合,但是總讓我覺得怪怪的,或許是我草木皆兵了,只是現在,還是小心謹慎一些比較好。
站在病房門口,看著室內躺著面色蒼白的微涼,我的腦海再一次徘徊著陳落落剛才的言語,這件事不能強迫,即使告訴了韓豪,也沒有任何用處,只有我自己,主動選擇退出。
想著夏浩宇在警局前最後看我的眼神,我也該明白了,我們,終究是走不到最後的。
與其如此,不如走個痛快。如果,能換得他無事的話。
手機忽然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瞥了一眼,竟然是張優澤打來的,按了接聽鍵之後,便準備無誤的聽到了那個聲音——“多多,我找到德叔了。”
☆、第162章等到他願意見我為止(為淡妞更)
“多多,我找到德叔了。”張優澤興奮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了出來,“他就在西郊的竹林,你”
“張局,德叔真的能讓宇哥出來嗎?我需要準確無誤的分析,”我緊張的握著電話,“他一不從政,二不從商,這一次來費城有什麼目的?之前金鍊子對宇哥所做的一切,是不是他的意思?”
電話裡的聲音沉默了一會,我聽見張優澤說:“多多,你是不是在懷疑我?”
我沒有想到張優澤這麼敏感,聽出了我字裡行間的言語,索性敞開天門說亮話:“張局,現在宇哥被關在裡面,你我都知道這一次非同小可,微涼還在醫院躺著,韓豪他們都在努力,我不得不多一個心眼,如果你不願意幫我也沒有關係,我可以自己想辦法。”
我不能再惹麻煩了,我必須時刻小心翼翼的。
“你的顧慮我完全明白,畢竟之前我的確騙你在先,不過我現在也不在組織工作了,我之所以幫你,也是出於我內心的真實想法,德叔的事情我不便跟你透露太多,夏浩宇是他的弟子,他是不可能看著他出事,我打聽過,德叔喜歡品茶,在竹林研習茶道,雖不易接近,但我們還是要試一試。”張優澤篤定的說。
這麼說,之前費城發生的一切,金鍊子也好,酒吧出事也哈,張優澤都不是授命於德叔,那是誰?陳落落的爸爸嗎?還是別人?
“謝謝你幫我,”我儘量讓自己的語調平靜。“宇哥在裡面怎麼樣?有沒有受苦?”
“多多,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夏浩宇在裡面不會出事,”張優澤回我,說:“每日傍晚,德叔定會在門外的涼亭下飲茶,多多,決定權在於你、”
我也知道,陳落落說的抉擇和麵前的抉擇我可以選擇其一個,但是沒有人告訴我,哪個才是正確的選擇。我不能告訴韓豪,也不能問張優澤,能夠做決定的,只有我自己。
而我的男人,現在身陷牢獄,我卻不知道該用何種方式去營救,如果能夠讓他出來,讓我做什麼我都是願意的,我只是怕自己再去添亂,惹人厭煩。
“張局,我最後問你一個問題,在此之前,你和宇哥之間的矛盾,是誰授命給你的?”我知道這個問題問的不是時候,也明白張優澤或許不會真正的告訴我,但是我知道,這或許是讓我唯一能夠判斷的方式了,“你可以不直接告訴我,只要回答我,是與不是。”
“多多,不要知道那麼多,對你沒好處。”張優澤勸告我。
“是陳落落的爹嗎?”我反問。我也想什麼都不知道,我也想是之前的那個不諳世事的林多多,但是可以嗎?事實證明,根本不行。
“不是。”張優澤回答我。
這麼說,這一切幕後的主使另有其人,那又會是誰?不是德叔,也不是陳落落的爹,又會是誰?
“張局,我最後信你一次,”我感覺自己的聲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