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你想錯了既然勝負已定,你的命,我是一定要的,只不過,放了他們,你還需要點誠意。”
夏浩宇看著蘇墨謙,臉上露出了冷笑,問:“你想我怎麼樣?”
蘇墨謙淡淡的笑了笑,指著腳下的地板,說:“你覺得呢?”
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讓宇哥給他提鞋?難道要宇哥跪下?我咬著牙齒看著眼前的玻璃,用力的朝上撞了兩次,可是沒用,抬起眼睛看著夏浩宇,他已經離開凳子,朝蘇墨謙的面前走了過去,一瞬間,便跪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我尖叫著裝著玻璃,頭部卻一點都感覺不到傷痛,大喊:“宇哥!不要!不要跪下!”
可是他還是跪下去了,他聽不到我的聲音,一點點都聽不到!
我的眼淚從面頰流了出來,走到鐵門前,抬起腳用力的踢上去,大喊:“陳落落你這個賤人!你這個賤人把門開啟!你這個賤人!啊啊啊啊!”
可是踢了很久,鐵門外一點動靜也沒有,我絕望擠了擠眼淚,走到小視窗前,透著視窗望去,便看到夏浩宇挺直著背部跪在蘇墨謙的面前,臉上依然帶著那副倔強,一絲一毫的屈服都沒有。
受到這樣的屈辱,他卻一句話都沒有說,他卻堅定的跪在那裡,我不能給他丟臉,我也不能哭!
忽然,蘇墨謙從袖子裡面拿出了一把匕首,放在了身旁的桌子上,平靜的說:“知道自己錯在什麼地方了嗎?”
夏浩宇挺直著背部跪在那裡,半句話都沒有說。
“原本上次把你關著,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就算你死在裡面,後事我都替你想好了,可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德叔,還是出手了,”蘇墨謙看著夏浩宇,淡淡的說:“昔日,他對你媽媽有情,可惜守了一輩子,還是沒有得到,即使那個死老頭子想盡眾多辦法想要殺他,可是德叔依然念在對你媽媽的那份情誼上,救了你。夏浩宇,你雖然被德叔教的不錯,可是說到底,還是離開了他,不是嗎?”
夏浩宇抬起頭,看著蘇墨謙,問:“你到底是誰?怎麼會知道這件事?”
蘇墨謙手指觸碰在匕首上,笑著說:“你說,你媽媽憑什麼享受那死老頭的愛情?作為一個女人,還是大學教授,連最基本的禮義廉恥都不知道,做別人的小三,不惜眾叛親離,可是最後得到的是什麼?還不是沒有上位嗎?”
“你說我可以,不要說我媽。”夏浩宇冷冷的說。
“呵呵呵呵,我還以為,你這輩子都不會承認你和那賤人有關係呢,我就要說她,怎麼了?我知道你身手好,刀就在這裡,你可以一刀要了我的命!”蘇墨謙指了指桌上的匕首,又指了指自己的脖子,一臉陰笑的說。
可是韓豪和林克嘉還在他的手,夏浩宇又怎麼可能去冒這個危險?
果然,夏浩宇一動也不動,這個蘇墨謙,到底是何方神聖?為什麼會對夏浩宇的事情知道的這麼清楚?他是怎麼知道的?
“既然你不願動手,那麼,我要動手了”蘇墨謙將桌上的匕首拿到了手,眼睛盯著那白亮亮的刀刃,笑著說:“最後,你還想要說點什麼?”
“不要傷害我兄弟,不要再罵她,還有不要告訴任何人,我死了。”夏浩宇聲音低沉,可是字字清晰入耳,我的雙腿一軟,險些栽倒,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這個蘇墨謙,到底是誰!
“我為什麼要答應你?”蘇墨謙的眼神一瞥,臉上的得意和往日的表情簡直天壤之別,“要不,你自己動手,我再考慮考慮?”
不要啊!我用力的撞著玻璃窗,試圖讓夏浩宇聽見,這個蘇墨謙,居然陰狠到如此地步!讓夏浩宇自己動手,動手自己殺自己嗎?他怎麼可以這麼殘忍!夏浩宇,不要!求你了!不要!
可是他的手已經伸到了桌子上,慢慢的拿起那把匕首,我看到他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面對下一刻的死亡,他怎麼可以如此的鎮定!
我們才剛剛領了結婚證!我們還沒有辦婚禮!這怎麼可以?夏浩宇!
那把匕首被夏浩宇緊緊的握在手,我看到蘇墨謙眼睛裡流露出來的譏笑模樣,到底有多大的深仇大恨,他才要對夏浩宇下如此重的手?
“夏浩宇,如果你求我,然後朝自己的胸口插上一刀,我們兩的事情,就算了了,你要求我的,我都答應。”蘇墨謙看了夏浩宇一眼,平靜的說。
夏浩宇抬起手,一隻手用力的握住那把匕首,我只能看到他的側臉,看不到他的神情,但是我知道,他一定做了最後的打算。
如果他真的朝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