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出了什麼事,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怎麼樣?”
我看著張優澤,這才發現車子已經停在了酒吧街的后街了,想著夏浩宇此時此刻可能正在和一群人玩著賭博的遊戲,我的小心肝就“砰砰砰砰”的跳個不停,我怕,我是真的怕,萬一那群找他麻煩的人要了他的某個器官我我豈不是要跟殘疾人在一起?
這個時候,我怎麼能退縮?難道還像上次金鍊子那樣呆在背後看著他往自己嘴裡灌酒嗎?我想,我做不到。
“你讓我跟你一起過去吧,我就跟在你後面,我保證一句話都不說,什麼都不做,行嗎?”我看著張優澤,想著今天傾城那種場合和往日不同,絕不可能輕易矇混過去,只能哀求張優澤帶我一起。
張優澤看著我,他的眼神裡帶著輕微的憐惜,我知道他肯定又要說那些勸慰我的言語了,於是,我張開嘴,說:“我保證,這是我最後一次求你了,拜託。”
張優澤臉上露出了驚訝,看著我說:“多多,我不帶你進去,是因為,我擔心你看到了一個人有著截然相反的兩面,會受不了,是想,如果你待會看到的夏浩宇,不再是那個在你面前的夏浩宇,你會怎麼辦?”
“我不在乎,他是我的男人,我必須進去,如果真的會要身體的器官,我會在那之前勸他離開。”我果斷的說。可是我的雙腿忍不住的發抖,夏浩宇會怎麼樣?他到底會怎麼樣?
“好,我帶你進去,”張優澤輕輕地嘆了一口氣,看著我說,“記住了,這裡是男人的天地,你,不要輕易插手,明白?”
我點了點頭,開啟車門跟上張優澤的腳步,轉身走進了巷子裡,朝著傾城的位置走去。
下午四點鐘,我和張優澤從傾城的後門走了進去,開門的兩名男子看到張優澤時臉上露出了敬畏的表情,看到了我之後,臉上的表情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