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還是感謝他能夠出面幫助微涼爭取基本權益的這件事情的。
“我知道了,半個小時後見。”張優澤確定我這邊的時間之後便掛掉了電話。
我打了個電話給微涼,可是她的電話一直沒能接通,想著平時她放證件的包包,拿著他們便奔向了交易所。
計程車停下的時候我便愣住了,眼前的大廈著實嚇了我一跳,在此之前我還不知道費城居然還有這種地方,“證券交易所”幾個金黃的大字赫然的出現在我的目光之,這棟樓大概有二十多層高,而而樓層的最外層,居然都是由閃亮的玻璃窗組成的,我輕輕地吸了一口氣,按照張優澤告訴我的方式進了大樓裡。
剛走到第一層時,就被眼前的場景驚住了,整個一樓人來人往,交頭接耳的聲音絡繹不絕,他們有的手裡面正拿著件,有的和同事訴說著手的資料,還有大多數人都看著牆上那塊不斷閃爍變化的大螢幕上的數字,拿著筆記本正在做著記錄。
我輕輕地嚥了口口水,瞥了人群一眼,不知道該找誰問路。
“這位女士,請問你是”身旁忽然傳來了一個聲音,我轉過臉,便看到了穿著西裝面帶微小的男人跟我說話。
“哦,你好,我來找張先生,他”
“哦,我知道了,請跟我來。”那人還沒有等我把話說完,便伸出胳膊,對我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跟著身旁的男人上了電梯之後我便不敢說話了,看了一眼這棟大廈裡的電梯,忽然之間發現原來也沒什麼,人家辦公樓的電梯不都是能容納二十來人的嗎?這個電梯才多大,最多能容納四人吧?
“林小姐,這邊請”電梯的門開了,身旁的男人看著我,禮貌的說。
我驚訝於他是如何知道我的名字的,但是我沒有開口問,這棟樓裡每個人都像打了雞血似的,我不得不懷疑某些人存在著特異功能。咳咳,我是說,他們肯定比一般人更懂得看眼色行事、
站在我前面的一扇門開了,我伸著腦袋朝室內看了一眼,這才微微的鬆了一口氣。張優澤挺直著背部坐在椅子上,手裡端著咖啡杯抿了一口,表情那叫一個優哉遊哉、
他臉上的平靜和樓下的場景形成了喧鬧與安靜的強烈對比,頓時也讓我安下來來。
穿著制服的美女給我端來了一杯果汁,微笑的轉身離開,室內只剩下我和張優澤兩人,我瞥了一眼他手腕處放著的資料和印章,平靜的說:“這些,是給微涼的?”
張優澤看著我,臉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淡淡的說:“是的,讓你帶來的證件都帶了嗎?”
我開啟包包,將微涼的證件放在了桌上,說:“都在這裡了張局,怎麼蘇良不要親自過來嗎?”
這句話問的有些見外,不過今天的事情倒真是奇怪,明明是微涼和蘇良之間的事情,倒是我和張優澤過來插手了。
“如果不是這樣,你會出來再見我嗎?”張優澤指節分明的手指輕輕地翻動著桌子上的件,按了一眼桌上的印章,“啪”的一聲便蓋在了件上,抬起眼睛看著我,說:“這筆錢應該足夠葉小姐養大孩子了,下午就回過戶到她的賬號上。”
我驚訝的看著張優澤,頓時恍然大悟,蘇良能夠對微涼說出那麼殘忍言語,就已經說明他愛自己勝過微涼,房子的事情剛剛過去,又怎麼會忽然想到要給孩子撫養費?所以這是張優澤個人的行為?
“還愣著做什麼?簽字啊!”張優澤指了指我面前的件,平靜的說。
“張局,其實,你沒有必要這麼做的,”我輕輕地將鋼筆放了下來,說:“蘇良已經給微涼一套房子,他們算是已經斷了,你這麼做,又何必呢?”
張優澤臉上露出了一絲絲的詫異,半晌才露出了笑容,說:“我終於明白夏少怎麼會深得多多的心了,原來,我想到的,他都在我之前想到了,房子,是良應該給的,證券,也是應該的,物質生活水平決定孩子的教育水平,我覺得多多也是跟我想的一樣,所以,簽字吧。”
我直呆呆的看著張優澤,試圖從他的眼神獲取一點資訊,但是他的表情是如此的淡然,好似在做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於是,我輕輕地點點頭,拿起鋼筆,在件上籤了字,抬起頭看著張優澤,笑著說:“真的謝謝你。”
“多多,”張優澤看著我,說:“你和他沒有發生什麼吧?”
我的臉上頓時閃過了一陣驚訝,難道我和宇哥吵架的事情這麼明顯嗎?他是怎麼看出來的?
“是不是因為那天早上的事”
“不是的,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