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你說,會不會出事啊?”
張優澤看了我一眼,臉上的神情淡淡的,說:“我本以為你們之間發生了這麼多事之後,你至少會記恨夏少的,現在看來,是我想多了。”
我聳了聳肩,剛準備跟他說我和宇哥已經和好的事情,又聽到張優澤說:“既然山上有熱鬧看,不如我們也去湊湊熱鬧,多多你說呢?”
我驚訝的看著張優澤,問:“什麼意思啊?馬戲團嗎?”
張優澤聽我這麼一問,居然呵呵呵呵的笑了起來,笑完之後說:“金鍊子的老巢在山頂,他們今晚,肯定是在那裡了。”
我一聽張優澤的話,頓時佩服起他來,每次我想到什麼,他都能在我之前想到,而且,還想的那麼詳細,對啊,我要是出去追夏浩宇,總要有個確定的地點吧?聽張優澤這麼一說,我頓時放下心來。可是他的身體不太舒服,我的確是不好意思麻煩他。
“大叔,你真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只不過,你的身體,你確定沒關係嗎?”
張優澤擺了擺手,看著我說:“沒事,完全可以的。”
於是,我和張優澤午夜時分從醫院裡走了出來,上了車之後張優澤便遞給我一條男士圍巾,說:“到山上最快需要半小時,你先眯一會,到了我叫你。”
我驚訝於張優澤的細心,更是不敢看他的側臉,只能靜靜地將眼睛閉上,耳旁響起了一首歌,是《泰坦尼克號》的主題曲《我心永恆》,這首歌曲在我大學的時候反反覆覆的聽過很多次,其實也是因為被電影裡的情節所感動,當時看的時候覺得女主角跳下海的時候有點犯傻,現在想一想,其實不然。
因為我沒有愛過,在當時,所以我不知道,原來深愛一個人的時候,是願意跟他同生共死的。現在,我的心底有了一個人,所以才理解了女主角當時的感受。換做是我,我想,我也會。
音樂繾綣動人,很快便帶我進入了自己的夢。奇怪的是,我居然夢見了張優澤。
我聽到他說:“多多,不是每一個人都能選擇自己的生活的,人活在世上,有多少能夠選擇自己想要的生活呢?”
我剛準備回覆,又聽到他說:“多多,你記得嗎?我是在夏少之前認識的你,你對我也有好感,可是為什麼,你只會叫我張大叔呢?”
“多多,在你的身上,我彷彿看到了那個最初的自己,如果可以,我寧願像開始那樣,逗逗你,看著你臉紅,看著你驚詫,而不是現在這樣,連玩笑都不敢開。”
“多多,我喜歡你叫我張大叔,可是,我發現,我已經情不自禁的想要對你認真了”
這些話從我的耳朵裡進去,然後又出來,我竟然在不知不覺,緩緩地進入了夢鄉。
鼻尖是一陣淡淡的香味,顛簸的路程已經變成了平緩的路程,我輕輕地睜開眼,這才忽然發現,周圍一片漆黑,心裡面頓時升起了一陣恐慌,想要尖叫,卻叫不出來,等我確定自己還在車內的時候,我的心才微微的平緩。可是張優澤呢?他此刻又在哪裡?
輕輕地開啟車門,剛走下車來,一隻手便蓋在了我的嘴上,我驚恐的看著身旁的人影,卻聽到一個聲音說:“好像有槍聲,我們還是小心一點。”
我輕輕地點點頭,這才發現張優澤的手指放在我的嘴邊,他似乎也意識到了這個動作有些不妥,便急忙的將手收回,我看著他的手指指了指前方,便跟在他的後面朝山頂走去。
金鍊子的山頂別墅此刻還是一片富麗堂皇,燈光閃耀,我跟在張優澤的後面慢慢的靠近那道鐵門,這才發現,鐵門居然是開啟的。
我欣喜的看著院內,跟在張優澤的後面慢慢的靠近,剛走到噴泉的地方,抬起頭一看,偌大的落地窗前,夏浩宇一臉沉默的站在那裡,犀利的眼神緊緊的盯著沙發上坐著的金鍊子,口不知道在說些什麼,之間金鍊子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局面好似進入了僵局。
“我們能過去嗎?”我指了指落地窗,“那裡,應該能聽到。”
張優澤看著我,說:“可以,不過你一定要躲在我的身後,明白?”
我點了點頭,跟在張優澤後面緩緩地朝落地窗窗簾的位置躲去,我感覺心跳加,手心裡已經冒著細密的汗水。
“你可以不說,”夏浩宇的聲音,“但是我聽說,你還有個在加利福尼亞州唸書的兒子,是嗎?”
“你!”金鍊子的聲音有些急躁,“夏老弟,我不明白你到底什麼意思!簡訊是我派人發的不錯,但是韓豪受傷絕對與我沒有任何關係,我已經說了很多遍了,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