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宇哥和豪哥算其兩名,那剩下的兩名是”
這個也是我一直以來疑惑的事情,於是我側了側耳朵,試圖聽取他們的談話。
“不對呀,加在一起才四名啊,還有一名哪裡去了?”另外一個男子皺了皺眉眉頭,表示疑惑。
“輝哥,你跟我們說說唄,哪怕就透露一點點。”
我的目光朝餘明輝看去,雖然看不清他面上的神色,但是根據他微微顫抖的肩部,還是能夠感受到他內心的掙扎,他從口袋裡拿出了一隻煙,放到了嘴邊,打火機上火紅的火苗在燃燒,一兩秒過後,白色的煙霧便瀰漫在他的四周,低沉的聲音從他的嘴裡發了出來:“主持三鼎局的那個何坤,算是一個,還有一個,你們也見過了,就是陳落落,死了的那個,是叛徒。”
我的心底猛然的一驚,雖然之前陳落落跟我說的那些言語已經說明了一些內容,但是聽到餘明輝親口說出的時候,心底緊繃的那根弦好似忽然被撥動了一次,心口情不自禁的驚慌住了。
“沒有想到啊,居然有人會背叛德叔,還是他自己的關門弟子,這不是找死嗎?對了,輝哥,那個陳小姐真的也是德叔的人嗎?怎麼感覺”
“我之所以跟你們說這些,是想提醒你們,有些事,你們最好當做不知道,不要什麼話都說出口,宇哥現在心裡面憋著火氣,金鍊子這次肯定凶多吉少,你們誰都別去做那個導火線,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餘明輝側臉的肌肉劇烈的抖動了兩次,手指緊緊地擰著菸頭,用力的朝菸灰缸裡面按了下去,頓時使得氣氛變得有些壓抑。
“美女,你的東西好了”服務員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我輕輕地轉過臉來,想著此時的夏浩宇有可能還守在病房前,便對服務員說:“再加一份蛋炒飯吧。”
好在餘明輝幾人並未注意到我的出現,出了餐飲店我便迅的朝醫院內走去,張優澤的病房在四樓,韓豪的病房在三樓,想來想去,我還是決定先去三樓,於是,我快的抬起腳步,朝韓豪的病房走去,果然,才走兩步,便看到夏浩宇坐在門口抽菸,表情一片冷漠。
空蕩蕩的走廊內只剩下了他一個人,他的神色太過落寞,以至於看到他的時候,我的心就忍不住擰在了一起。
抬起腳步,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快的走到夏浩宇的面前,沒等他開口,我便將蛋炒飯放到了椅子上,轉過臉便要離去,可是我沒能走開,衣服後面的貌似被用力的扯著,根本動彈不了。
“你什麼意思?”夏浩宇冷冷的說。
聽到這個聲音我便不想開口了,用力的朝前面扯了扯,發現自己根本不是夏浩宇的對手,只能生氣的說:“你放開我。”
身後那個扯著我帽子的手沒有鬆開,反而有點更緊了,領口貼在脖子上,越來越難受,越是難受,我就越是窩火,用力的側過身,抬起腳,就朝夏浩宇的腳上踩去、
左腳,落空了,右腳,也落空了,再來一腳,還是落空了,而抓在我帽子上的那隻手,卻自始至終沒有放開過,我悲劇的想,憑什麼上帝他老人家創造人的時候不能公平點?就因為長得比他矮,就活該被他扯著帽子扯來扯去?
“你,放開!”我有些絕望的說。
“不放。”
“再不放我要喊人了,”我不敢看著他的臉,只能斜視著前方,手又是面又是湯的,更加讓我小心翼翼。
“喊誰?我倒要看看,誰要多管閒事!”夏浩宇手臂一鬆,便放開了我的帽子,我抬起頭想要兇他,卻被他冰冷的眼神嚇了回來,只能咬了咬唇,自嘆不如。
“那是什麼?”夏浩宇見我沒有說話,指著椅子上的蛋炒飯,說。
“飯。”我極度簡化蛋炒飯的名字。
“不是讓你回去了?怎麼還在這晃悠?”夏浩宇的聲音依然是冷漠的,可是為什麼,我覺得我們兩的語氣緩和了不少,“手裡面是什麼?”
我看了一眼手的母雞湯,抿了抿嘴,沒有回答他。
“林多多,你能不能少給我惹點事?”夏浩宇嘆了口氣,說。
“夏浩宇,我給你送飯,不是因為我原諒你在醫院對我做的一切,”我狠狠的咬咬牙,說:“只是因為,韓豪還在治療,我不希望保護他的人餓肚子。”
最後幾個字說出口時,我特意抬起頭看了一眼夏浩宇,這才發現他狹長的雙眼有些猩紅,又繼續說:“我和金鍊子什麼關係都沒有,你愛信不信,還有,韓豪送完我回家之後就返回了,到底發生了什麼我也不知道,你要是懷疑我,我無話可說,只是,我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