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他的頭髮已經剪得很短了,額前的劉海已經無法遮住他的雙眸了,他的視線是直視的,根本沒有在意室內的發生的情況,徑直的朝大廳內走去,渾身上下散發著王者的氣勢。
我的心跳迅的加快,看著他朝大廳長桌的位置走來,他的一隻手插在褲子上的口袋裡,另外一隻手自然的下垂,走到大廳央的時候步子才有所減慢,只見他的目光微微的朝那個帶著斯眼睛的男人看了過去,氣氛明顯的僵持下來。
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坐在長桌旁的男人,那個男人也看向他,幾秒鐘過去了,長桌上的男人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夏浩宇也朝長桌前走去,兩人簡單的握手之後,夏浩宇便坐到了餘明輝的長桌旁。
果然,他不是來當裁判的,他是來玩三鼎局的。
我的目光稍微的移動了一點點,便看到了他身旁坐著的那個穿著一身黑色貂皮的陳落落垂散著頭髮坐在他的身旁,嘴角若有似無的勾起片片輕視的笑容,顯然是沒有將對方放在眼裡。
換做是我,是絕對沒有她的這份冷靜沉著的吧?
“既然雙方都已經到齊了,那麼我宣佈,三鼎局現在開始,左邊是大源煤業的代表旭哥,右邊是傾城代表宇哥,請問今天大家要賭什麼?”
金鍊子看了一眼夏浩宇,笑著說:“沒有想到我跟夏老弟這麼有緣分,這樣吧,夏老弟小我幾歲,就由夏老弟決定吧。”
大廳很近,我能夠清晰的聽到樓下傳來的聲音,金鍊子今天說話底氣如此之足,可見是做了準備過來的,他這麼一開口,要面子有面子,連輩分也一起賺去了,真是老狐狸!
我的目光轉向了夏浩宇,卻見他捧著手的白色香檳輕輕地抿了一口,並沒有在意金鍊子的言語,頓時讓氣氛變得十分尷尬。
“咳咳,宇哥,旭哥說了,讓你來選三鼎局的具體內容,你怎麼看?”何坤看了夏浩宇一眼,好意提醒。
夏浩宇輕輕地將酒杯放在了桌子上,看了一眼金鍊子,平靜的說:“既然旭哥這麼給我面子,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這樣吧”夏浩宇的聲音微微的拉長,說:“因為我最近事物實在是夠繁重的,我們就不玩三鼎局了,一次,怎麼樣?”
語畢,全場譁然,連我都覺得驚訝至極,夏浩宇到底要玩什麼?難道要一局定輸贏?萬一,萬一有個差池,那可怎麼辦?
在看看金鍊子臉上的神色,果然有些異樣,想必他也有些猶豫,畢竟,這一局要是輸了,那在費城的家業豈不是一夜之間就成空了?再加上自己的性命,的確是要人害怕!
夏浩宇,他怎麼可以這麼有魄力?
“怎麼了?旭哥,你在猶豫著什麼?難道是擔心我僥倖贏了你?”夏浩宇臉上露出了一副慵懶的表情,細長的雙眸淡淡的看了金鍊子一眼,說道、
金鍊子被夏浩宇這麼一激,臉上果然露出了尷尬的神色,便開口道:“夏老弟可要想清楚了,這一局下來,那可是要”
“一言為定。”夏浩宇語氣果斷,瞬間斷掉了金鍊子反悔的機會。
“宇哥,這三鼎局的規矩你也知道的,必須是三局兩勝,你這麼一改,德叔那邊,我可能不太好交代。”何坤可能看到了金鍊子臉上的猶豫,試圖緩解下緊張的氣氛。
夏浩宇雙眸一抬,看向了何坤,笑著說:“規矩是人定下來的,德叔他定下規矩的時候,也是為了大夥解決矛盾能夠有些效率,昨晚我兄弟餘明輝在西郊的會所被封了,這種事情當然是越快解決越好,德叔要是知道我們我們因為一個會所擺起了三鼎局,那豈不是要笑死?所以,還是一局定輸贏吧,你說呢?旭哥?”
我感覺我的呼吸早已經紊亂成一片了,夏浩宇到底在想些什麼?他知不知道萬一輸了會怎麼樣?他知不知道,這麼玩下去會怎麼樣?他怎麼可以這麼淡定自若呢?
“好!”金鍊子臉上的肌肉有些扭曲,右手微微抬起,看著夏浩宇說:“就聽夏老弟的,我們一局定輸贏!夏老弟,你說賭什麼?”
“既然旭哥這麼給我面子,那就由旭哥定吧!”夏浩宇擺了擺手,笑著說。
這句話的效果顯然比剛才那句“一局定勝負”要更加具有爆炸性,要知道,這個時候誰能定下賭博的方式,誰就算有了贏的把握,夏浩宇這麼做,又是為什麼?
“哈哈哈哈夏老弟真是謙讓有禮,既然如此”金鍊子看了看身旁的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男人,說:“我就讓黑紋跟你比一比飛刀吧。”
飛刀!
我的心裡面猛地一驚,那是什麼玩意?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