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有人要他晚上八點半準時過來收場,提前來不了。”
“我們打了其他的報警電話,有用麼?”我著急的問。
張優澤嘆了一口氣,說:“遠水救不了近火,只要是費城的警局,都是孫局管轄範圍之內。”
我瞬間明白了張優澤此時言語的含義,要麼,今晚他們突圍,要麼,等著孫局八點半過來收拾殘局、
“我先去打探打探,據說這座廠房裡還有個後門,你們繞過去,記住,不要做出任何無利於你們安全的事情,我會解決。”張優澤伸出手臂,引導我們走出去,指著他說的方向,說:“去那裡、”
我當然知道張優澤一人孤身範險是一件多麼危險的事情,可是我不能做他們幾人的累贅,抬起腳步找他所指的方向走去,忽然想到時間的問題,轉過頭問他:“現在幾點了。”
張優澤抬起手腕,看了一眼之後,淡淡的說:“還差幾分鐘七點。”
我輕輕地嚥了一口口水,生硬的轉過臉去,拉著小夢就朝張優澤所說的方向走去。可是他和我一樣清楚,距離最後的時間,只剩下了一個半小時。
這一個半小時,可能會讓他們幾人灰飛煙滅,也可能,是對方灰飛煙滅。總之,有人要為今晚的事情負責,就有人一定會死。
我已經極力剋制住自己的情緒了,但是,我還是會覺得怕。
但是我腦海更加清晰的是,是我心底的那股求生的**。
於是,我加快腳上的步伐,迅的朝繞過這個大廠房的右側,朝這座廠房的後門走去。直到筆尖那臭氣熏天的味道傳來時,我和小夢都驚呆了。
將近十頭白嫩的大肥豬被圈養在這裡,而且,是熟睡的大肥豬。
小夢嫌棄的罵了一句“真臭”,我也忍不住捏起了鼻子,極力壓低聲音說:“如果後門就在這裡,我們必須不能驚擾這些豬寶寶,不然會被發現。”
小夢眼睛睜大,嫌棄的看著躺在豬圈裡的豬寶寶,下定決心的朝我點了點頭,拉著我的手朝豬圈裡邁進,步伐相當輕巧。
作為一名孕婦,此刻的我想要擴過這層豬圈並不是容易的事情,手臂小心翼翼的扣在豬圈上,緩緩地翹起腿,生怕不小心壓倒腹部,屏住一口氣朝豬圈內側翻來,簡直比劉翔跨欄還要不方便。
直到的額頭冒汗,手心傳來疼痛,才勉強翻過,膝蓋上,全是豬圈裡黑乎乎的一層。嫌棄也沒有辦法,必須穿過這裡。
我和小夢看著前方那道緊緊關上的門。心裡面頓時燃起了希望,我的腳步剛走一步,就發現了腳下的異常。
小夢迴過頭看著我,問:“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了?”
我覺得腳心的位置好似被什麼東西磕住似的,緩緩地蹲下身,毫不猶豫的將手放下,扒開地表那層黑乎乎的東西,這才發現,腳底下居然藏了個箱子。
我示意小夢後退一步,轉過臉看了一眼躺在那裡睡覺的十來頭肥豬,手指緩緩拉動,看著緩慢開啟的箱子,頓時大驚。
那是一些我們根本沒有見過的黑色槍支,雖然很不識貨,但是從表面的光澤和槍支的長度上看去,這些東西絕對是上品。
難道,這就是季木雲他們想要運走的東西嗎?我示意小夢在後退兩步,果然,這層黑乎乎的東西之下,居然埋藏了將近五六個箱子。
驚慌在此時此刻出現,我示意小夢將東西放好,從裡面取出了一隻壓根就不知道怎麼用的玩意兒,放在手,朝房門的位置靠了過去。
依然是平靜的,越是如此,我的心底越是驚慌,我聽著自己的心跳一上一下的迅跳動,那種懼怕感不言而喻。
忽然,耳旁傳來了腳步聲,小夢拉著我朝一堆飼料的位置走去,偷偷地露出了一隻眼睛,就看到了兩個穿著類似於養豬場工人制服的男人從這裡走過,我輕輕地吸了一口氣,好在他們只是隨意的看了一眼,便朝回走。
等到那扇門被關上時,我終於看到了那個門縫裡露出的光亮,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之後,和小夢對視了一眼,跟著朝門縫處走去。
感覺到那對腳步聲越走越遠,我緩緩地伸出腦袋,將手的那個破玩意放到了手上,緩緩地伸出頭,朝室內望去。
這一看,我頓時愣住了。
白熾燈光下,蘇淵被捆綁在椅子上,神情頹喪,而坐在他們面前的,一個是季木雲,另一個人,則是穿著一身唐裝的德叔。
我有些好奇的看著室內,可是視線限制,並沒有看到夏浩宇幾人的身影,正當我疑惑之時,我聽到了一聲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