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不能全部相信,可是關係到小夢的人生安全,我們都不得不仔細。剛才韓豪在書房,夏浩宇沒有直說,就是因為擔心打破韓豪內心深處對這次解救的希望,但是救人這件事,又豈是說做到就能做到的?
我明白夏浩宇言語透露的含義,連餘明輝都知道遊艇上都不是一般人,大陸教父,用腳趾頭想一想,都知道他們是過著在刀口上舔血的生活,視生命為兒戲,如果能救出小夢那當然是最好的,如果救不出小夢,可能還會連累到我們的家人。
對於做決策的這個人而言,這是一件多麼不容易的事情。夏浩宇的顧慮是應該的,同樣是在遊艇上發生的一切,對方卻再也不是湖南佬,也不是那麼好對付,必須想著萬全之策。
我的手指緩緩地按壓在夏浩宇的太陽穴上,越是知道他心的想法,心裡面的擔憂反而越加的嚴重。
第二天一早夏浩宇就已經起床,我因為懷孕睡眠時間並不確定,所以他穿衣服離開的時候我是知道的,等臥室的房門關上,我輕輕地吁了一口氣,睜開眼開著床頭的時間,才早上六點四十。
這個季節的清晨來的特別早,穿上衣服走到視窗,外面已經是大亮,新的一天又來臨了,我的心裡面有著說不出哀愁。
樓下傳來了人群的對話聲,朝後院看去,看到了幾個穿著黑色西服的男人整齊的站成一排,聽著夏浩宇聲音淡淡的訴說。韓豪站在夏浩宇的身後,臉上露出的欣喜和激動早已經溢於言表,我知道最為開心的那個人就是豪,不過我更加清楚的,是夏浩宇一定做足了準備。
幾個男人都散去之後,韓豪和夏浩宇朝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