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一個我們圈子之外的一個普通路人,和路人甲想必,她曾經給了我一瓶漱口水,和我上過兩次床,似乎沒有特別之處。
如果非要找出一點特別的話,用豪的言語說,放著我這樣的優質男視若無睹,她不僅是個笨女人,還是一個,有膽量沒品位的笨女人。
我不想再提這個笨女人,至少我想知道的都已經瞭解,多說無益。
這一夜,我醉酒了。夢裡面,那隻溫柔的手指用力的捏著我的下身,紅色的小臉上露出幾分嬌羞,幾分可愛。
我的耳邊是那陣銀鈴的響聲,我的意識已經告訴我這個女人是誰,就在她的手緊緊的握著我盡情的伺候我時,她的身體緩緩下滑,退去了身上的衣服,匍匐在我的下身,下一刻,就含住了我。
我興奮的想抓住了坐在床上,按著她的肩膀一次次的活動,直到達到了興奮點,她一聲嬌羞的宇哥才讓我明白,不是那個笨女人。
我將床邊的女人踢了出去,摔掉了室內所有可以摔的東西,韓豪一邊灰敗的走近時,我才意識到了一點,我是想要女人的,只不過,是那個笨女人。
連續三天,我都躺在這間包廂裡,翻著手機,保持著沉默。
因為我真的不知道,是否應該和她聯絡。她的模樣在這裡存留的時間為,七十二個小時零十分。
絕色的後院從未有外人來過,都說賞景思人,我坐在亭子裡,看著杯晃動的酒杯,居然又一次的想到了那個笨女人。
當然,我可以保證,這不是我的錯,只是因為早上出去辦事一步小心路過那家列印店,看到了身穿一身淡綠色運動服的她。
我換了迷彩跟老馬幾人去登山。回來之後看著身上的衣服,忽然覺得綠色和淡綠色十分搭配。但是我又因此遊戲氣氛,因為這個想法,聽上去多少有些小家子氣。
豪在遠處喊我,我有些不屑的轉過身,這兩天這小子在我這裡好像耍猴一樣帶我去見各色美女,揚言說要給我找一個比某某某更好的女人,不就是看到我的頹敗有些興奮嗎?至於這般得意?
他笑,陷入愛河的男人也是傻子。
我回:自以為陷入愛河的男人,才真的是傻子。
可是轉過臉看過來,我頓時覺得自己就是個傻子,早上看到的那個身影居然就出現在不遠處,我們目光觸碰,她似乎在閃躲,卻又淡淡一笑,臉頰上一片酡紅。
林多多,我想見的女人。
可是我發現,這個女人,總會給我帶來麻煩,我是嫌棄她的,所以說起話來才會帶著掐架的感覺,但是她似乎也是嫌棄我的,即使如此聲音裡還是帶著柔軟。
我以為我的魅力已經讓她情不自禁的想到我,她的話剛出口,我才知道,是豪撒得慌,她才過來看我。
我並不打斷欺騙任何人,所以我坦然,我並沒有病,她聽我這麼一說,轉身就要離開。我頓時火冒三丈,難道我夏浩宇想要見一個女人,還要謊稱生病?
不不不,我搞錯了一點,不是我想見她,而是好吧,反正這裡也沒外人,我略微的承認一點,或許,真的是我想見她了。
張優澤總是在沒有必要的時候出現,可是我又知道,在她的心底,張優澤的分量,或許是比我要重的,我有些不屑,更想要證明,證明我不比張優澤差,證明她是我的。
前後兩種證明,我承認,我都是在跟自己較勁。
我沒有想到她會喝酒,而且還在絕色的包廂裡喝酒,我有點嫌棄的看著她,不知道說些說呢麼。
愛喝酒的女人是不惹人喜歡的,喝酒之後誤事的女人,更是讓人討厭,可是看著面頰發紅雙眼渙散的她,我忽然不想在與她爭鋒相對。
我從來沒有看過她如此具有女人味的眼神,與動作。她的手勾住了我的肩膀,身體極力的朝我的身上靠,手指解開了我的衣領,伸到了我的襯衫裡。
她如此飢渴,我也是。
柔軟的指尖伸到了我的衣服裡時我就已經硬了起來,俯下身看著她,一隻手捧著她的側臉,用力的吻了下去。
夾雜著酒味的熱吻讓我們兩人彼此身體火辣的貼在一起,我的手伸到了她的衣服裡,我總是貪戀她身體上帶來的柔軟快感,握上那隻豐盈時,我才無比確定,這才是她的味道。
她的吻比我想象的更為熾烈,我不願輸給她,我覺得我們有種熱戀男女的感覺,因為幾天都沒有見面,才剛見面,就想把彼此吃掉。
她的衣服被我推了上來,我將她按在了沙發上,俯身壓了下去,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