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哭啼啼,動不動就要我去陪她的女人,第三,像牛皮糖一樣,非要粘著我的女人。
我以為林多多具備了著三點,但是現在看來,她的確沒有任何的非分之想,相反的,整個事件,她算是最無辜的一個。
可是她不給我任何補救的機會,甚至有些厭惡我。
看著手的電話,我忍不住的嘆了一口氣,說:“她啊,腦子太笨。”
可是偏偏,得知我被抓到警局之後又答應過來,我甚至能夠想到那兩隻大眼睛鬱悶的模樣,或者,兩隻小短腿也會鬱悶的跳起來,她越是這樣,我越是喜歡。
咳咳,我又一次提到了這個詞眼,喜歡,當然,依然是,一點點。
她真的有些發火了,兩條小短腿不自覺的想要踢我,胳膊也甩動了好幾下,臉漲的通紅,一句髒話都說不出口。
我真的很想笑,很想捏著她的臉問問她你為什麼要過來,可是我怕問出口了,我們都沒有退路了。
我還有些東西並不確定,所以當她一臉無辜的看著我,說要自己回去時,我忽然想到了一個詞語,叫良心不安。
我總覺得人與人之間的感覺每一秒都是在變化的,我的生活不止只有醉酒和愧疚,不止只有喧囂和玩笑,好像多了一點什麼,雖然我不確定,那些多出來的東西,和愛情有無關係。
我甚至希望自己能夠把它想象成源自於我的愧疚,或者,我的關於男人的自尊心。
這是第二次我站在她家樓下了吧?晚上十一點多,跟著她走到那座老舊的小區內,看著她安全進入小區,我點燃一根菸,眼睛卻盯著那亮著的視窗。
她不知道我來,我不知道為什麼來,我不想找到此刻情感的出發點,更不想知道之後會發生什麼,只想站在這裡,吸完一支菸。
我早該猜到,一個人如果忽然對另外一個自己排斥的人忽然之間變得乖巧,除了有問題,就只有有問題。當我被豪洗腦之後,我決定在這十月份的陰冷天氣裡帶她出去逛一逛,才走到樓下,就聽到有人議論有人半夜搬家制造噪聲的事情。
這個時候我忽然想到了昨晚某個笨女人飛也似的離開警局,逃回來的事情,下了電梯之後,朝那扇房門走去,果然看到了門口露出的物品劃痕,所以結果很簡單,某人連夜逃跑,不知所蹤。
但是她忘了,費城這種芝麻大點的地方,還有我找不到的?我現在最為好奇的是,她的離開,是為了躲我嗎?
我嘆了口氣,轉過身進了電梯,放開手機裡的圖片,看著豪找來的資料,上面顯示了qq號,難得玩一次qq的我開啟了手機,加了這個qq號。
與此同時,我給老馬發了資訊,查詢此人。話說回來,來費城這麼久,除了上一次運貨途出現問題時用過著一級命令之外,這還是第二次。
心口焦躁難受,我已經沒有時間等下去了。轉過身朝小區外走去,大腦表層的神經告訴我,找到她,不再教訓她。
一個小時候,我點開手機,看到了老馬發來的資訊,頓時火冒三丈。林多多這個女人做什麼事情都離不開張優澤,包括搬家。
新的地址是張優澤給她找的,搬家之後張優澤立即出現在那裡,就連這兩間房子的房租都是張優澤的手下親自出面解決的,林多多,是我看錯了你了嗎?
“宇哥,喜歡咱們就追,吃到嘴裡才是自己的,不然煮熟的鴨子飛了,你後悔都來不及呀!”豪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趴在了沙發後面,對著我的耳朵說。
我不屑的瞥了一眼身後,一杯紅酒遞了上來,我抿了一口,說:“鴨子既然是鴨子,也只是為了嘗一嘗知道感覺,如果我對一隻鴨子放不下,那還吃得下其他的?”
豪冷哼了一聲,說:“據我所知,這個張優澤此次來到費城的目的並不明顯,他接近這個小白兔目的也不明確,但是宇哥,人家張優澤長得也是一表人才,你這樣耗下去,只怕”
我一個冷箭放過去,豪立即噤聲,但是轉念一想,豪說的,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意思,於是我放下酒杯,轉過臉看著豪,笑著說:“今天調了‘回味無窮’,伏加特30ml,青檸味脈動170ml。三塊冰塊,對嗎?自己去前臺付賬,豪,你必須清楚一點,他張優澤那張小白臉,和我是沒法比的!”
手機資訊上有老馬發來的住址,開車過去十五分鐘,附近有家海鮮館,大腦裡的資訊一點點的冒了出來,我'免費小說'整 理思緒,可以歸結為——先把人找出來,約會吃海鮮。
約會。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