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由昨晚她在床上的表現,已經現在出現的時間,我應該不難判斷,她和這個張優澤,關係並不一般。
張優澤的資料我看過,要說當官的誰的身邊不是三妻四妾,但是他沒有。他能帶著林多多一起過來,不會是示威,而是表現。
我翹起嘴角,看著兩人耳磨私語。只能冷哼一聲,不屑的端起酒杯。或許他們關係匪淺,張優澤也的確把林多多看的十分重要,但是他又可知道,昨晚,他的女人,躺在我身下。
想到昨晚,我心口的那口惡氣就咽不下去,伸出手走到他們面前,說:“張局這位身邊的美女有些眼熟,不知道是否有幸能跟她喝一杯。”
她的眼睛裡還是厭惡,當然,還有懼怕。
這麼說,張優澤並不知道我和她昨晚在床上的事情,可是她的脖子上遮掩的吻痕,不正是我們歡愛的痕跡?
她被我惹怒了,當著所有人的面自己喝光了酒杯裡的紅酒,可是讓我無法忽視的,就是她眼神裡的那束光。
厭惡。
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情糟糕極了,於是拿起她面前的酒瓶,一瓶一瓶的朝嘴裡灌,她看的驚慌,卻坐在那裡沒有阻止,酒喝完了,我坐回了沙發上,看著她略微尷尬的朝衛生間走去。
幾乎是處於本能,我就跟了上去。
我的腦子有些暈,不知道是我給這一天所發生的事情找的藉口,還是我真的喝多了,我想著法子羞辱她,可是她不但沒有像之前那樣反抗,反而故意撇開我。
都是自尊惹的禍,我才會不顧一切的打破我的記錄,闖入了女洗手間,將她按在了牆上,他她的面頰上泛著紅光,警惕的看著我,我的之間是她想要逃開的證據,但是我按住了她,制服了她。
對付女人,我充分的證明了一點,除了用心,還能用強。
我譏諷,嘲笑,甚至帶著辱罵的問她,我在床上是是不是比張局厲害,但是她只是迴避,根本沒有回答我,我扯著她的胳膊將她推進了單間,身體愈發的靠近,卻因為指尖一步小心觸碰到了她胸前的柔軟,一發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