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親一次,她自然不願意放過。
“小丫頭不要亂說!”董德昌罵了一句,自己也笑了,“越老竟然越把面子當回事了。唉,算了,忙忙碌碌大半輩子了,這次回家我就徹底休息了,養養花,溜溜鳥,不是也滿舒服的嗎?”
“就是呀董叔。”于飛附和著說:“還有子韻這麼可愛的女兒陪著,這是別人想也想不來的福氣啊。”
董德昌呵呵一笑說:“可愛這兩個字和我的閨女不沾邊,這個福氣你要想要呀,老頭子倒是可以讓給你。”
正在吃飯的冷雨霏聞言身體一僵,已經夾起的菜又掉落了下來。
“爸你胡說什麼呢?吃飯也堵不住你的嘴呀。”董子韻嬌羞無限的說。
“這孩子說話沒大沒小的。”
董叔呀,以後您有空了就當我店裡掌掌舵。沒有您老坐鎮,我心裡可不踏實。”
于飛是擔心董德昌突然閒下來,心裡會感到失落。
見於飛沒有接茬,而是轉移了話題,董子韻感到有一絲失望。
“這一趟本來是想陪霏霏去藏省寫生的,可是我一到藏省就嚴重高原反應,最後倒竟讓霏霏照顧我了,連畫都沒有畫幾張,也不知道還不能趕得上八月份的青年美術大賽。”董子韻對冷雨霏抱歉的說。
“別胡說。”冷雨霏說:“要不是你,我一個人連藏省都去不了,而且我已經選好了參加大賽的作品了。”
“選好了?”董子韻驚訝的問:“是那一幅?是拉薩的街景,還是在羊湖邊上畫的那一幅?”
“都不是。那幅畫是我在珠峰大本營畫的。”冷雨霏說著不自覺的看了于飛一眼,繼續說:“那幅畫叫落銀河。”
正在喝水的于飛差一點嗆到了,他沒有想到她竟然拿那幅畫去參加美術大賽。
“落銀河?好悽美的名字。”董子韻喃喃的說:“咦?我怎麼不知道你畫過這幅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