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擺著就擺著,要是不想擺就換成錢。或者存進銀行,我可以幫你聯絡渠道。”葉建軍說。
于飛並不是守財奴,黃金留下一部分作紀念也就行了,剩下的黃金還是換成美元吧。
突然于飛又想到了風田川仁。當初自己被迫敗走揚城,這股氣一直憋在肚子中呢,後來雖然撿漏、賭石發了財,甚至入股冷豔珠寶,也算是億萬富翁了,可是和風田中國比還是小巫見耽誤。可是現在,這十二萬八千斤的黃金如果換成人民幣的話足足有一百二十八億!這樣大的一筆錢,自己夠格向風田中國叫板了嗎?
對此于飛並沒有多少概念。他不知道風田集團的實力有多雄厚,也不知道該怎麼對付分風田中國才會更有效,簡單的來說,就是他現在有錢了卻不知道花了。不過這些事要慢慢的再說。
“喂!醒醒吧。”葉建軍推了于飛一把,“這裡的黃金都是你的,以後有時間你在慢慢看吧,小財迷。現在看看你的藏寶室吧。”
葉建軍將於飛兩人領到了另外一間。裡面放置了幾個錯落的博古架。
“這個房間裡的照明系統和通風系統都是目前最先進的,對古董的傷害可以說微乎其微,就是這些東西就花了上千萬!”葉建軍說。本來對於一個儲藏間要花上千萬,葉建軍是有些不以為然的,但是當他知道于飛捎回來的古玩的價值,他就預設了。
原本他還以為成華鬥彩雞缸杯是裡面最貴重的,但是一打聽才知道。宋代汝窯的蓮瓣龍紋碗的市場價值在叄仟萬元左右,價值更在雞缸杯之上!而那些黑乎乎的瓷器,看年代竟然都是南宋時期的耀州窯系的瓷器,價值雖然要低上不少,但是架不住數量多了,兩批加起來二十五件呢。
其實加藤四郎的天目瓷原來一共有二十八件,後來于飛在私人交流會上交換出去了三件,所以還剩下二十五件。這二十五件于飛也想陸續把它換出去的,畢竟對於小日本那個什麼瓷祖的作品,于飛並沒有多少興趣。也就糊弄糊弄小日本可以。
葉建軍認為拿些黑瓷的價格較低,但是于飛卻知道這種看法並不正確,這些天目瓷要是拿到日本去,立馬可以價值百倍!
于飛在日本撈了不少好東西回來,但偌大的儲藏室,還是顯得空空蕩蕩的。
“我說于飛,這地方我可給你留出來了,不過這裡面的東西你要自己去填充了。可別打我的主意。”葉建軍說。他還真怕于飛耍起賴來把他的那些藏品拿過來充數。其實他完全是過濾了,就他的那些藏品,現在的于飛還真看不上眼!
“不用著急葉哥,馬上還會有幾件好東西過來。”因為的交換來的古玩不太好過關。于飛已經請叄井紗織幫忙完善一下手續再運過來。
“好東西?還能好過這個汝窯碗。”葉建軍有些不相信的指了指面前的汝窯蓮瓣龍紋碗說,他覺得於飛有些言過其實了。
“其實也沒有什麼,不過就是一個元代歲寒三友圖青花大罐,宋代官窯琮式瓶和哥窯蓮花盤,哦,對了,外加一幅宋代李迪的《紅白芙蓉圖》”于飛輕描淡寫的說,而葉建軍和孔大山兩人已經呆住了。這個人都是玩收藏的,當然知道于飛剛剛說的東西的價值有多高了!
除了哥窯的蓮花盤,其他的任何一件價值都是在千萬以上,歲寒三友圖青花大罐的價值則超過兩億,而李迪的《紅白芙蓉圖》根本就是無價的。
之前葉建軍對於自己的藏品質量還滿自信的,價值千萬的藏品也有幾件,在一些藏友交流的時候往往受到其他藏友的吹捧。但是和于飛一比,自己的藏品那就是個渣呀!他可沒有任何一件藏品價值是過億的!
“我說于飛,你打劫了日本哪個博物館?”好半天,葉建軍才感嘆的說:“你不會是逗你葉哥玩吧,這些東西隨便挑出一件來可都是國寶級的。你去了一趟日本,幾天的功夫是怎麼弄來這麼多好玩意的?”
“葉哥,看你這話說的。以我的人品,咱稀罕去打劫日本的博物館嗎?這些古玩都是小日本哭著喊著硬往我手裡塞的,不要還真不行,不然他會和你急的。”于飛便將撿漏買到聖武天皇劍以及私人交流會的事情簡要的跟葉建軍兩人說了一下。當時叄井紗織確實也跟于飛說過,讓他儘量照顧叄井住友一下。說小日本哭著喊著往自己手裡硬塞倒也不算言過其實。
而葉建軍和孔大山兩人聽了之後則是一陣感嘆,在於飛的敘述中,小日本那就是人傻錢多速來呀!怎麼自己當時就不在呢!
“嘿!真沒有想到這些黑乎乎的瓷器在日本竟然如此值錢,改天哥也拿幾件去日本換些好東西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