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糊,大多數人是分不出來的。特別是在沒有比較的情況下,更是如此。而櫻飛藝在飾品的介紹中也說的是玻璃種帝王綠的翡翠飾品。
現在呂敬輝卻說只是高冰種。這讓風田川仁的眉毛一揚。卻也知道不是反駁的時候,只能硬生生的忍了下來。
“這另外一件麼,從種水上來說也達到了高冰種,但是色彩卻不是最高等的紅綠紫,所以和冷豔珠寶的福祿壽翡翠應該在伯仲之間。”呂敬輝這麼說當然有偏袒冷豔珠寶的成分,但是別人也挑不出什麼來。畢竟他說的都是實情。
呂敬輝心中暗歎,于飛呀,我也只能幫你這麼多了。他畢竟是玉石協會的副理事長。讓他昧著良心說假話,他還做不出來。
“謝謝呂老師。”李曉然介面說道:“無論是櫻飛藝。還是冷豔珠寶所展銷的作品都是難得的精品。我們相信本屆展銷會的所有珠寶展品也一定會讓大家滿意。”
作為主持人,李曉然當然不會做出判定孰優孰劣這樣得罪人的事情。
但是精心策劃了這樣一起擂臺賽的風田川仁又怎麼可能如此輕易的放過這個機會呢?
他高聲說道:“等等!即便說兩家珠寶公司所展示的作品都是同一檔次翡翠飾品,那麼數量是不是可以判定出勝負呢?!”
風田川仁的話頓時引來一陣議論,很多人紛紛贊同。畢竟一套極品的翡翠已經非常難得了,如果能在數量上多於對方,那麼很顯然,實力和底蘊也就更加的深厚。
對於櫻飛藝的發難,冷雨霏同樣毫無辦法。呂敬輝已經偏袒冷豔珠寶了,但是數量上的劣勢卻是無法彌補的。
正在所有人以為冷豔珠寶要輸掉這場擂臺賽的時候,一個懶洋洋的聲音突然說道:“風田先生說的一點都沒有錯,如果是同一檔次的翡翠飾品,數量上絕對可以判定出勝負!
聽到這樣贊同的話語,風田川仁很自得,但是又覺得這個聲音有些耳熟,似乎在哪裡聽到過一樣。
聽到這個聲音,冷雨霏同樣非常激動。她當然可以聽出這個聲音正是屬於于飛的!沒有想到他最終還是趕到了。只是不知道他說的極品翡翠飾品有沒有完工帶過來,如果沒有帶過來的話,恐怕還是無法在擂臺賽中取勝。
圍觀的人紛紛讓出了一個空擋,被擠在最外圍的于飛和齊志兩人暴露在眾人的面前!
見到是這兩個年輕人,眾人有些意外。而且從他們的穿著來看,似乎也不是什麼有背景的富家子弟。
看到于飛,風田川仁心中猛跳!竟然是他!因為一而再再而三的敗在於飛的手下,風田川仁對他產生了濃濃的恨意,但是潛意識中卻也產生了一絲的懼怕!在本次展銷會上,他一直沒有見到于飛,而從調查來看,他竟然跑回了揚城逍遙自在了。這樣的調查結果多少讓風田川仁鬆了一口氣!
但是在這個節骨眼上,于飛竟然出現在這裡!很有可能之前的行為根本就是迷惑自己,讓自己放鬆警惕!這個于飛真是詭計多端!
其實,風田川仁真的是誤會了,于飛真沒有把他放在眼裡,也就根本沒想過要迷惑他。
“請問這位先生,您是——”李曉然不知道于飛的身份,又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便出言問道。
“這位是我們冷豔珠寶的董事長於飛先生。”作答的是冷雨霏!
“什麼?他就是冷豔珠寶幕後的董事長!”幾乎所有人都驚呆了,現場一片嘈雜。
“怎麼會呀?他還如此的年輕!”有人驚歎說。
“早就聽說冷豔珠寶的幕後老闆非常的神秘,現在看來果然出乎所有人的預料呀。于飛這個名字很陌生呀。”另外一個人說。
“對了,我聽說這次平洲公盤上,有個叫于飛的年輕人連賭漲了幾塊極品的翡翠,難道此于飛就是彼于飛?”一個參加過平洲公盤的人說。其實在場的很多人都是賭過石的。所不同的是有的是以此為業,而有的只是玩玩而已。在今年的平洲公盤上,于飛就是一個傳奇,無論是五彩翡翠,還是讓老龍翔損失了三千五百萬的翡翠都讓所有看到的人津津樂道。但是大部分人並沒有見過於飛,所以才不敢肯定。
“非常有可能!我也聽說了。”另外一個人說道:“那個于飛也是非常年輕的。”
在眾人的矚目下,于飛泰然自若,微笑中帶著隨意,讓人頓生好感,竟然沒有一個人因為他的穿著而輕視他!
人群中的段佩在看到于飛的那一剎那,不由自主的一陣瑟縮,如果可以他真的想躲起來不見於飛。並非是因為他有多內疚,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