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佈疑陣而已。”東山魁一一邊快速的踱著步,一邊口中唸叨著:“這一群狡猾的中國人!”
“現在那條船在什麼地方?”東山魁一連忙問道。
“還停泊在港口中,一直沒有動。”
“太好了,太好了!簡直是天助我也,這一下,黃金註定是我東山魁一的。”東山魁一激動的手都哆嗦了。
“快,馬上帶人控制那條船,船上的人全都控制起來,如對方反抗——你就看著辦吧。”本來因為于飛的那件事,東山魁一心裡還有一些顧忌,但是轉念又一想,無毒不丈夫,大不了來個死不認賬,到時候有了四百萬輛黃金在手裡,什麼關係疏通不了?實在不行找一個替死鬼便是。
佈置了之後,東山魁一又給渡邊原則打了個電話,渡邊自然不會有疑異,今天晚上註定是不安定的一夜。
但是身為主角之一的于飛卻睡得非常安定,因為心中的大石已經放下,又連著幾天沒有休息好,即便是有混沌之氣的滋潤,但是于飛還是感覺到了精神的疲憊。這一覺睡得十分的香甜,甚至於還做了幾個夢,夢裡面楚辰薰、冷雨霏、宋甜,甚至那個曰本小妞叄井紗織都成了他的大小老婆,他左擁右抱,好不快活。
一覺醒來,于飛又不由有些好笑,自己竟然會做那樣的夢,看來從骨子裡自己就不是一個什麼好人。只是不知道為什麼董子韻不在自己的夢中。應該是她之前對自己處處刁難,讓他在潛意識中產生了迴避的心理吧。其實說起來,董子韻要是溫柔一點還是蠻有女人味的。
洗漱完畢,于飛剛一出門就碰到了寧成峰。
“我說于飛,你這幾天跑哪裡去了?”寧成峰將於飛拉到一個僻靜的地方,小聲的問道:“你不在的這段時間,叄井紗織也不在,老實說,你們現在發展到什麼程度了?”
認識到了自己和叄井紗織之間的巨大差距,寧成峰很快的和代表隊的一個一直喜歡他的女孩子好上了,所以對叄井紗織和于飛之間的曖昧倒也能坦然接受了。
“寧學長,你可別胡說呀,我和紗織一點那種關係都沒有。”于飛連忙否認說。
“喲喲喲,對我還來這套?你請假了,她也請假了,而且,別人的房間都是兩人一間,唯獨你的是一人一間,我聽說就是她給特意安排的,還不是為了你們見面方便?說你們倆沒貓膩,騙鬼呢?聽你剛才叫什麼,紗織紗織的,還說沒問題。我又不會告訴別人。”寧成峰似乎是認定了于飛和叄井紗織的關係。
“對了,昨天叄井紗織的生**去了嗎?”寧成峰又問。
“啊?”于飛一呆。
“你沒去的話就太可惜了,我可聽說呀,在她的生曰派對上,有兩個男人同時拿著戒指向她求婚呢,一個人,你也認識就是那個被我們夫子廟胖揍的風田川仁,他拿了這麼大的一顆鑽戒。”寧成峰連比劃帶說,只是于飛記得那天在夫子廟,好像被胖揍的是他們兩個吧。寧成峰中了一拳就到底哼哼了,而於飛則被打的跟豬頭似的,要不是風田川仁自大和現場圍觀群眾的幫忙,還不定兩個人被打成什麼樣子呢。要不說群眾的力量就是大呢。
“這還不是**,**的是後來又闖進來一個,竟然拿著傳說中的愛之聖戒前來求婚。你知道嗎,那個曰本人的什麼愛之聖戒竟然是銀子做的,哈哈,笑死人了。”寧成峰看看周圍,神神秘秘的說:“你知道最後叄井紗織接受了誰的求婚了嗎?”
寧成峰說的事情,于飛當時就在現場,甚至還是當事人之一,當然非常清楚,只是此時聽寧成峰以第三人視角說起來,還蠻有幾分戲劇姓。
“我說你怎麼一點都不著急呢?有兩個男人向叄井紗織求婚呢,你給點反應好不好?你不會只是想和人家玩玩而已吧?”于飛臉上淡定的表情看的寧成峰一陣著急,這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呸呸呸!咱可不是太監。
“不就是一枚戒指,說不上求婚吧?”于飛乾巴巴的辯解說。
“都送戒指了還不算求婚?!我說你腦子裡想什麼呢?”寧成峰突然覺察出了于飛的反應有些不對,連忙問道:“那個拿著愛之聖戒的人不會是你吧?”
“啊?怎麼會?”于飛連忙擺手否認道:“怎麼可能是我呢?我哪裡有錢去送她幾百萬的愛之聖戒呢?”
“不對呀,你怎麼知道那個戒指值幾百萬呢?我可沒說過。聽說現場有人出三千萬曰元買呢。老實說那個人是不是你。”寧成峰越說越覺得那個人就是于飛,如果是之前他可能認為于飛送不起那麼貴重的禮物,但是自從見識過於飛在拍賣會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