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永恆!
對於于飛的這種行為,叄井紗織啼笑皆非,這個于飛有些時候還真有些孩子氣。
“好了。”于飛衝風田川仁搖了搖手機,“那麼就再見嘍。別忘記了你說過的話。”
一場虎頭蛇尾的決鬥只是一個小小的插曲,根本就沒讓于飛放在心上,他現在在默默的計算著時間,如果順利的話很快就應該收到孔大山的訊息了。他焦急的看了看時間。但是卻沒有任何訊息傳過來,這讓他心中升起了幾分不安,但是他馬上又安慰自己,也許是海上的訊號不好也說不定。
“于飛君”幾乎是一路小跑跟在於飛身後的叄井紗織欲言又止。
于飛放慢腳步,叄井紗織才跟得上。她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呼吸,攏了攏微微有些散亂的鬢髮,潮紅的臉龐低垂,輕輕的說了聲:“謝謝您。”
于飛淡淡的一笑說:“不要謝我,像風田川仁這樣的人渣。要不是擔心打不過他,我早就教訓他了。”
“啊?”叄井紗織一愣,然後展顏一笑說:“于飛君說話真逗。”
她卻不知道于飛說的其實是實話,當他得知創意山門倒閉、自己的學籍被開除的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風田川仁的時候就有了這個念頭,但是他也知道自己和風田中國的差距很大,想要報仇簡直是難比登天。只是讓他自己都沒有想到的是,在這麼短的時間裡,他竟然能站在和風田川仁同樣的高度,而且有這樣一個名正言順揍他的機會!剛剛那一頓揍,于飛真是太爽了,如果不是擔心把風田川仁打出個好歹來,他真想再繼續蹂躪個半個小時!
“紗織,有件事想請你幫個忙。”于飛突然說道。
“于飛君有話請直說。”叄井紗織連忙說道。她的俏臉微微仰起,難得的顯出一絲嬌憨。
“今天晚上的私人交流大會,我想你能帶我一起參加——”于飛話還沒有說完。叄井紗織就笑著接話說:“這當然沒有問題。”
“紗織小姐請聽我說完。我還想請你告訴所有的交流人員,今天晚上將會有日本瓷祖加藤四郎的天目瓷精品交換,如果有意的話,可以帶一些中國的古董——”
“什麼?!”叄井紗織震驚了:“于飛君,您說您有瓷祖的作品,這是真的嗎?”
加藤四郎作品存世的特別少,在日本也是有價無市的。現在於飛竟然說他有加藤四郎的作品,這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
“于飛君,您確定嗎?要知道現在可是有不少的贗品的。”叄井紗織不放心的說。于飛在中國雖然是一位鑑定專揀,但是他對日本的古玩鑑定並不瞭解,很有可能會打眼。
“是不是真的,我也不太確定,你只管把話帶到,是真是假,我想到場的收藏者會有分辨的。”于飛只能這樣搪塞說。
“于飛君”叄井紗織有些難為情的說:“不知道你手中的是一件什麼瓷器?不瞞您說,家父酷愛古董,可是這麼多年都沒有收到哪怕任何一件的瓷祖的作品。如果這件作品是真的話,能不能優先考慮我?我知道這麼說有些過分,可是我絕對不會虧待您的。”
“你說哪一件?”于飛突然問道。
“哪一件?”叄井紗織的眼睛一下子睜得更大了,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你的意思是,瓷祖的作品不止一件?”
于飛微笑著點了點頭說:“不錯,確實有三件。據我個人的鑑定,這三件都是加藤四郎的傳世之作。”
“太好了,我要把這個訊息馬上告訴爸爸。”叄井紗織說著撥通了叄井住友的電話,這讓于飛暗自有些苦笑:真沒有想到這個勞什子加藤四郎在日本陶瓷界的地位似乎還真的滿高的。連淡定的叄井紗織都露出了激動的神情,這讓于飛對手裡黑瓷的價格認知程度又進了一步,同時打定主意,晚上交流會一定要好好的敲一下小日本的竹槓。
“終於要離開了,我心裡的這一塊大石頭終於算是落地了。”孔大山看著越來越遠的海岸線,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但是就在這時,異變突起!
“老闆,後面似乎有幾條船在跟蹤我們。”一個觀測的夥計突然報告說。
“什麼?!”孔大山的心一下子又提了起來。
順著夥計指的方向,吳中豪和孔大山看到遠處確實有幾艘快船正快速的向船隻靠近過來。
“加快航行速度!”孔大山想也沒有想的下達命令說。
“很難,對方的船隻比我們快,即便我們開足馬力恐怕也很難甩脫對方。”吳中豪冷靜的分析道。
“那怎麼辦?不能眼睜睜的被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