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她很敏感的以為諾瀾是故意說出這句話的。
“旁邊的那個小朋友正在看貓和老鼠。”忍住笑意,諾瀾目光看著車窗外的公園裡,回答的一本正緊。
就在下一瞬間,他收好自己的目光,正緊的看著蔣嚴夕。
“怎麼一驚一乍的?還是說你沉溺了?”他的話語沒有溫度,只有單薄的詞語。
“你想說什麼?”突然間,她覺得自己將要面臨著很嚴肅的一個問題,這讓她的心裡覺得很不安。
停下車,他突然正視著蔣嚴夕:“我就是要讓媒體認為我和你如膠似漆,那樣以後羽然所有的危機全都由你來擋,你必須成為一個勇敢的女人。現在,還有懷疑嗎?我要她高高在上,不受一點兒委屈。”
“是你是我的僱主。”蔣嚴夕徹底懵了,無法反應過來。
當初是她自己央求著來當他名義上的未婚妻的,現在她這麼快就沉溺了。還懷疑他對自己的情感,這算什麼?自己自作多情?還是說自己真的要求的太多而忘記了自己的本分?
她還在沉痛,諾瀾再次冷漠起來:“那些親密這是為了讓你儘快的適應,沒有什麼特別的意味,你最好看清楚,不要過於沉溺了,那樣的機會以後表演給媒體多得是。”
蔣嚴夕的耳邊一下子轟鳴了,連諾瀾都看出了她的沉溺了,他這樣說就是不給自己幻想的空間,而自己卻還在幻想著他的溫暖和對自己的情誼。
當車子發動起來很久之後,她才默默的回話:“是嗎?謝謝你的忠告,我會安守本分,不會逾越。”
莫名其妙的,她的心裡好酸,酸的無法自拔。她突然覺得自己沒有方向,去追逐諾瀾的身影,因為她現在永遠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原來自己真的只是他的一個棋子,只是為水澤雅付出的。為什麼當初認知的那麼清楚,現在卻這麼模糊的活在他的溫暖裡呢?冬天的風吹著他們的思緒,那麼的涼。
正文 第二十三章 替代品
她還沒有從他的冷漠中反應過來,便收到了另一提條訊息:諾瀾要和她結婚了。瞬間,這個訊息席捲了所有媒體的各大頭條,也激起了她心裡的千層波浪。
從諾瀾的別墅裡出去,她急迫的去了自己的哥哥那裡,希託新在的地方很隱蔽,她不知道轉了多久才到達那裡。
剛被管家領著進門,她便看到希託醉醺醺的坐在沙發上。
“希託,你怎麼了?”走過去扶著希託,她氣急敗壞的看著他:“你這個樣子是為了艾森·範特嗎?”
沒好氣的把剛剛扶起來的他再次扔在沙發上,蔣嚴夕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艾森?艾森”希託隱隱約約的意識充滿了艾森的影子,他壓根沒有意識到以前的這個人是蔣嚴夕。歪歪斜斜的爬起來,他一把拽住蔣嚴夕:“艾森”
蔣嚴夕順手扶住他:“我不是艾森,我是蔣嚴夕,你到底喝了多少酒才醉成現在這個樣子?這個星期天我和諾瀾舉行婚禮,到時候範特家族的人也會成為受邀的物件,我是來告訴你,如果你想見到艾森,那天我會安排的。”
見希託絲毫沒有清醒的意思,蔣嚴夕苦惱的讓一旁的薩爾讓管家轉告他,隨後便離開了。
就在上一刻,她打算讓希託幫自己看一下諾瀾這樣的決定是怎麼回事,但是現在這一瞬間她改變了自己的想法。
自己的哥哥幫了自己那麼多,她不應該再麻煩他了,他也有獲得自己幸福的權力,既然自己已經沒有和諾瀾在一起的機會,那麼就可以全心全意的成全希託和艾森了。一個人幸福總比沒有人幸福好。
回到諾瀾的別墅,管家直接讓她去了諾瀾的520小說房,就看到水澤雅和諾瀾相互依偎著站在那裡,那樣熟悉的情景刺痛了她的眼睛。
“諾瀾。”站在原地不動,她突然間不想去接近他,她寧願就這麼遠遠的看著他的幸福。
諾瀾看著蔣嚴夕抿唇一笑:“雅雅,你先出去。”
水澤雅不依不饒的撒嬌:“還有什麼我不能聽的事嗎?諾,你這樣會讓我傷心呢。”
諾瀾疼惜的抱著她:“你在這裡也行,我和你下個星期要舉行婚禮,但是婚禮的當天不會有你。我怕你會遭受到不必要的襲擊,所以蔣嚴夕會代你出席婚禮。”他說的乾脆利落,水澤雅聽的一頭霧水,稍稍才迷濛著睜開帶著霧氣的眼。
“諾,你說什麼?我聽不懂,而且你又沒有求婚,我都沒說要嫁給你呢。”帶著嬌羞,水澤雅說的一臉甜蜜。輕輕的伏在諾瀾的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