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們被瓊斯控制了。也就是說一旦這份資料被政府發現了,或者是被納入司法程式,那麼我們很有可能會被逮捕,也有可能會被處以叛國罪。你想過嗎?我們很有可能會直接死去,在那些當權者過度的警惕中死去。這樣,不管發生了什麼,瓊斯可以安安穩穩的做他的核武器,而我們就是那個代替他的替罪羊。”
她不知道的是此時在諾瀾的別墅裡,另一場關於她的風波正在上演。
正站在諾瀾房間裡的可兒躁動不安,她已經失去了原來的那份安定和思考了。蔣嚴夕在她心裡的定位越來越明顯了,她那可憐的面容,犧牲的笑意全都是讓人心酸的。她這些天一直在徘徊著要不要告訴諾瀾,最終那份理智的防線還是被情感突破了。
她直接衝往諾瀾的房間:“如果我告訴你蔣嚴夕活不過三十歲,你會怎麼樣?諾瀾。你會不會”她實在是不敢說下去了,因為她從沒見過這麼可怕的諾瀾,簡直和想要大開殺戒的人一樣。
她慢吞吞的試探著:“諾瀾,你”
“再說一次,你剛才的話那天你要說的是不是也是這個?”他已有所指,心裡隱隱約約知道可兒說的是什麼了:“我還該死的制定什麼計劃,該死的去和你結婚,這樣去刺激她。”他已經痛到無法再忍受了。
一下子衝出去,他直接發動起自己的車子,開往那個他知道的地方奎恩的住所。他知道蔣嚴夕一定會找奎恩商量著關於資料的事,最重要的是他派出去的人已經把蔣嚴夕具體的動態告訴他了。
一進奎恩的家,他便開始顫抖了起來。他的腳步甚至都不敢靠近蔣嚴夕,生怕她被自己的影子給震碎了。他只能遠遠的站著:“跟我回去,好嗎?嚴夕。”那樣的哀求顯得很卑微,幾近殘酷。
蔣嚴夕從他的眼中看出了什麼:“可兒對你說了什麼,對嗎?”
她已經知道了,可兒是一個善良的女人,所以最後還是沒辦法下定決心。但是她以為那個女人最起碼有著一個月的限期,可以用一個月來拖住諾瀾,現在看來,一切都是枉然的。
奎恩在一旁不明所以的站著,直到諾瀾的一句話:“嚴夕,你想一個人戰鬥到三十歲然後孤零零的離開嗎?他的眼裡噙滿了淚水,一滴滴的滑落到大理石地面上,幾乎可以清晰的聽見聲音。
“求求你了,我不想,我真的不想啊。”蔣嚴夕捂著自己的臉,不讓所有的人看著自己哭泣的臉:“求你了,放我走,走,好嗎?我不能和伊澤,和你在一起。就這樣,現在這樣,不好嗎?”
“你真的是一個不負責任的媽媽,蔣嚴夕。你真的那麼的殘忍嗎?殘忍到可以眼睜睜的看著他難過,然後心安理得的去拋棄他嗎?不要走,我好想你,嚴夕。”
蔣嚴夕哭的更勝了:“因為會有那麼一天,我不記得你,不記得伊澤,不記得所有的人。一切只是過眼雲煙一樣。你知道嗎?在科學史上,沒有誰是被直接植入晶片的,而且還是沒有試驗過的。所以我的大腦神經遭到了破壞,小腦也受到損傷,記憶區域在減退,甚至視網膜也受到壓迫。這意味著什麼,你知道嗎?我會成為像空氣一樣徘徊在你們身邊的人,我不能參與你們,諾瀾。”
諾瀾也哭泣的哽咽了起來:“嚴夕,我所做的這些都是為了你,如果沒有你,這些有什麼用?你讓我怎麼辦?求你了,跟我走,好嗎?我不該一次次的冷漠的對待你,我不該,我真的不想失去了。為此,我一直在努力,讓你在我的視線裡就好了,但是,現在,我沒辦法做到其他了。”他泣不成聲。
奎恩從沒看見過諾瀾哭過,他也猜測出了情況的嚴重性。也紅了眼眶:“嚴夕,這是真的嗎?”他的話換回來的是蔣嚴夕的點頭,這更讓他崩潰,袁雅憶幾乎是哭倒在奎恩的懷裡。
蔣嚴夕再也不忍心看著諾瀾這副孤立無助的模樣,她也很心疼,直接拉住了他:“趁著我有力氣,好好的愛我,好嗎?我現在還記得你是誰。假如,有那麼一天,我希望你好好的愛伊澤。”
“我一點也不想要,”他的手撐開她手掌的每一個縫隙,緊緊的扣住她的每一個手指:“我只要你,自私嗎?呵呵。”
“不,你一點也不自私,自私的是我,我愛你,愛你。”
沒有再說什麼,諾瀾直接把蔣嚴夕帶回了家裡,那明亮的地方才是蔣嚴夕最終的歸宿。他這一刻真的無法不悲傷,那種悲傷需要自己極力的剋制著才無法不崩潰。
晚上,他們睡在沙發上看著天花板。諾瀾柔軟的唇,側過來尋找那與她相偎一體的唇。她白皙的手指忍不住撫摸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