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這個世界上最善良的女人。你很幸運,真的,我”她最終還是忍不住的捂著自己的嘴巴:“我我希望你們你們可以渡過難關。她是那麼的善良,我不願意再去傷害她了”她蹲下自己的身子,哭的疼徹心扉,那樣的撕心裂肺甚至讓諾瀾也感到驚訝。
他皺著眉頭:“可兒,是不是你知道了什麼?或者你?”
可兒抬起頭,佯裝著沒事:“你知道的,在愛情裡,女人都容易受傷,尤其是我種渴望愛情最終又沒有的人。我只是情緒化而已我先回家然後再過來對不起”
她散亂的頭髮遮住了自己的面孔,她已經不知道可以怎麼表達自己的悲傷了。面前的這個男人是如此的痴情,她無法想象如果有一天蔣嚴夕離開了,他會有著怎樣的表情。
回到家,她翻箱倒櫃的開始檢視前幾年關於諾瀾的新聞,其中的一條小報的訊息再次被她檢視了:諾瀾華倫自殺。
那是他為蔣嚴夕自殺的那一次,她一直覺得這樣的事是假的。現在,她也開始懷疑瞭如果蔣嚴夕不在了,諾瀾會不會真的結束了自己的性命,或者?她越想越害怕,連手都在顫抖著不知道放在哪裡好。
整整十天,可兒一直待在房間裡,足不出戶,直到婚禮的那天,結婚前的幾個小時,她的禮服還沒有穿上。她在房間裡踱步,走來走去的,十分的焦慮。
如果她告訴諾瀾,那麼瓊斯很快就會看出諾瀾的不對勁。諾瀾會極力的想要蔣嚴夕回到自己的身邊,瓊斯也會和駱江逸起矛盾。
而在這之前,瓊斯會利用一切的手段來阻止自己和駱江逸的矛盾,阻止的唯一辦法就是讓自己,諾瀾,蔣嚴夕全部閉嘴。而能夠做好這所有事的唯一途徑就是伊澤,所以她不能冒險。
迅速的穿好自己的婚紗,她來到外面的花園裡,一切已經準備就緒了。看著普蘭特那慈祥的笑容,他就覺得毛骨悚然,明明是瓊斯那張可惡的臉,現在卻成了一張富有長者善意的臉龐。
她沒想到的是中途蔣嚴夕居然來了,她直接拿起酒杯敬酒:“這是你和可兒的婚禮,我老參加,是我一次次的破壞了你們之間的婚禮。現在,你們結婚了,我很高興,對不起,利用了你這麼多年。”
她的話帶著刺,明顯的是在告訴諾瀾是自己利用了他,他的愛。諾瀾也欣然接受,畢竟這一刻其他的都不重要。
等到閒散的空隙,蔣嚴夕拉過可兒:“我知道你猶豫,但是求你了,可兒,好好地讓他幸福下去,可以嗎?”她的眼角噙著淚,幾乎快要滴落下來。
“但是好”她最終還是答應了,直接了無其事的轉身回了花園的另一邊。
蔣嚴夕注視了一會就要離開,卻被普蘭特拉住,她強硬了起來:“瓊斯,你還好嗎?”
普蘭特也不詫異:“我已經為你恢復記憶做好了最壞的打算想,現在你成功了,你知道我是誰了,所以你會告訴駱江逸,你記起來所有了嗎?”
“怎麼?在那之前,你會滅口嗎?”她挑釁著,轉身離開。
車子被她開的飛快,在一家地下酒吧的門口被停了下來。整瓶的伏特加被她灌進嘴巴里,那樣燒灼的感覺讓她麻醉著。
“你喝醉了。”有人坐在了她的身旁。
“你終於出現了,盧克,你的計劃很縝密,看起來真的萬無一失。你利用了駱江逸,他到現在應該還不知道他身邊的人都變成了你的信徒了,呵呵。”握著酒瓶,蔣嚴夕趴在酒桌旁沉睡了起來。
來人的確是盧克,只不過現在他的氣息比起以前的更加的沉穩,多了一份散發出來的成熟。
她突然間渾渾噩噩了起來,恍如夢裡一般,她就那樣站在不遠的地方看著他和可兒,伊澤肩並肩的走在一起,那麼的融洽。
“你覺得你會打敗駱江逸嗎?”看著遠方,她撐起脹痛的頭腦問著盧克:“我以為你只是一個玩世不恭,很幼稚的男人,沒想到你的計謀那麼的深,深到我差一點就沒有發覺到。”
盧克沒有過多的情緒,只有解釋:“記得在學校你被抓走,我去救你的那一次嗎?那個紋身我紋上去了就沒打算褪去,我愛你,嚴夕。所以我不會放棄這一切的,我會為你騷情所有的障礙,你只要和諾瀾幸福就好。”
“盧克,要是我告訴你”她突然間很想告訴盧克自己的生命很短暫,但是她怕這個一直在驚喜的經營著自己計劃的男人會突然間瘋狂起來,所以坦白的念頭被她打消了。
“告訴我什麼?”見她的眼神從緊張到松坦,盧克不禁好奇了起來。他知道蔣嚴夕一定是在隱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