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大感不妙的看著蔣嚴夕:“你”
蔣嚴夕搖了搖頭:“就是你想的那樣,不要驚訝。”她在李斯的扶持之下來到了附近唯一一所只接受私人問診的醫院。
“嚴夕,您的腦子裡有異常的物體,需要取出來嗎?但是在這之前我要告訴你的是,取出來的話風險很大,你可能只會活到三十歲左右。”做了全面的檢查之後,李斯顯得很痛苦。
蔣嚴夕自嘲的笑笑:“異樣的物體是什麼?類似於晶片嗎?”
“是,你應該很清楚你的狀況。你的情況我必須報告給蘭達爾斯,我不能看著你離開這個世界,嚴夕對不起”李斯低著頭,有著些許的猶豫,他是希託在瑞典的線人之一,而他又受過希託的恩惠,所以必須報恩。
他知道希託很愛蔣嚴夕,愛到了骨子裡,甚至為自己對蔣嚴夕做的一絲一毫傷害她的事而感到愧疚。所以,他更應該告訴希託,要不然那個男人最後會承受不起的。
蔣嚴夕聽了他的話十分的驚恐,恨不得堵住李斯的嘴:“不求你了李斯,我真的不想這樣李斯,你告訴他,我還是死,你不告訴他我可能會好好的活著,不用整天擔驚受怕著,怕希託會傷心,傷心到讓我絕望的地步。到時候我怎麼捨得離開?”她哭的哽了起來,差點喘不過氣來的抽搐著。
在知道這個晶片可能會讓她離開自己現在的生活之前她就做好心理準備了。她最怕的是希託的反應,最捨不得的人也是希託。
她愛諾瀾和希託,她也知道自己是希託唯一的妹妹。希拖是一個偶爾喜歡意氣用事的人,很有可能希託會因為這個和諾瀾反目成仇。更有可能的是她害怕希託一怒之下自己的本性會扭曲。所以她不能去冒險,去因為自己的事而造成周圍的混亂。
李斯卻沒有答應她的要求:“你知道希託是一個很狂肆的人,我根本能控制不住他,如果有一天他知道是我沒有告訴他,他會殺了我的。嚴夕,而且這是一件很重大的事,我必須告訴希託,你不不能自己一個人去做決定。”
“李斯,你想逼死我嗎?我真的走投無路了,我想自己一個人先靜一靜,好嗎?我自己會告訴希託的。”她見沒有絲毫的成效,只好誘導著哄騙李斯。
最終,她在李斯的幫助下取出了晶片。她再也不用受駱江逸的控制了,這一切讓她無比的輕鬆。但是,出院的那一刻,她還是控制不住的嚎啕大哭著。
“伊澤伊澤”她實在受不了了,只能藉助著哭泣來發洩著自己的無助。街上的人都愛看著她,她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無家可歸的可憐人一樣的讓人同情。
就在她哭泣的間隙,路邊的泰晤士報引起了她的注意。上面的標題赫然醒目的寫著:諾瀾將軍和可兒小姐的婚期已定,將於下個星期日舉行最終的婚禮。
她諷刺的瘋狂的大笑,自己的人生一直在追尋,到底追尋著什麼呢?一無所獲的愛情還是什麼?現在的她只想做三件事,看著伊澤好好的長大,看著諾瀾幸福,看著希託和艾森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哭了好久,她擦乾了自己的眼淚,撥通了可兒的電話:“我們聊一聊吧。”
可兒一開始也很驚訝,後來也就答應了,畢竟蔣嚴夕的語氣聽起來十分的理智,而且還帶著淡淡的哀傷。這樣的聲音讓她覺得很愧疚,也很擔憂。
她們約在一家花茶廳,可兒一過來,蔣嚴夕便招呼著:“可兒”
“嚴夕,你?”她明顯紅腫的眼睛讓可兒感到有些不妙。
蔣嚴夕知道她心裡所想的,只好解釋著:“我不是來和你搶諾瀾的,我只是想告訴你,好好的去愛諾瀾。”等徹底理清了自己的思緒她才開啟懷:“我當初根本就沒有給諾瀾任何的東西,他吃下去的是一種有機的實驗食物,暫時讓自己的記憶儲存區處於空白狀態。但是它會隨著人體的運動從汗腺那裡揮發出來,最終他會沒有絲毫的傷害,他的本質也不會變有任何的變化。因此,那三瓶都是我喝下去的。瓊斯自以為自己的計劃天衣無縫,但是他忽略了我以前也在t集團待過,並不是所有的人都屈服於他,還有一個人,那天拿藥水的人,他是我自小到大的朋友。”
可兒張大嘴:“所以諾瀾自始至終都在誤會著你。”
“對,但是我不希望他現在會了解所有的事。”她握住了可兒的手:“可兒,我知道你覺得抱歉,覺得對不起我,所以答應我一件事好嗎?”
可兒毫不猶豫的點點頭,蔣嚴夕這才開始說著接下來的事:“我腦子裡有一個晶片,你應該知道吧這顆晶片被取出來了,而且我服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