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虎子哥,他是咱鎮前沿李嬸的小兒子,小名三,這段時間咱家不是要修路嗎?他家剛好處在第一家,屬於拆遷的範圍,但對方開發商,不是啥好東西,給的賠償金額相當的低,他們家兄弟三人都擠在那一家房子裡。。。”
“哦,拆遷公司對你們家動粗了?”
“嗯。。先是在我們家門口潑油漆,潑汽油,說是我們在不搬,就要燒了我們的房子,今天,我娘回去拿東西,更是被其堵在門口,我大哥剛好回去,和他們爭執了一下,就被他們打了,而且他們還說,就是報警也不頂用,這是國家強制性的。。”三說話的時候,相當的激動,二十多歲的大小夥子,眼看就要被急的的哭出來,張北直接暴口對其說道:
“草他孃的,還國家強制性的,奶奶的,稅鎮屁大點地方,還建六車道,他們是想錢,想瘋了。。現在他們人呢?”
“走,走了,說是晚上還回去。。現在我娘和我大哥,二哥都搬出來住了!”
“操、蛋,三,今天哥去你住沒啥問題吧。。”
“啊?沒,沒。。”就是再傻的人也聽出來了,這是虎子哥在幫自己,虎子哥是誰?稅鎮那是說一不二的人物,在他們心中神聖般的存在。
“黑子,給金蛋和猴子說下,帶兩個弟兄,咱今回稅鎮住去,我到要看看,啥叫國家強制性。。”
“唉,好類,虎子哥,俺也去吧。。”
“得了,你就別添亂了,你和坤子在家看著。。”
“嗯。。”說完,黑子屁顛,屁顛的跑回了金蛋的屋內,一聽說,晚上有架大,剛脫掉衣服的金蛋,穿著秋褲就跑出來,手裡還拿著自己的衣服,大聲的說道:
“虎子哥,還是你好,第一時間想到俺金蛋。。”
“滾滾,趕緊把衣服給我穿好,咱這就回去。。猴子呢?”
“俺在這。。”從裡屋抱著數個鋼刀的猴子跑了出來,看猴子這架勢,張北哭笑不得甩甩手,扭過身對其說道:
“咱是去辦事,不是去砍人,奶奶個熊,都是啥思想。。”
一行六人擠在張北那輛破桑塔納裡,往稅鎮趕去,一路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