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著張北那壞壞上揚的嘴角!
剪不斷理還亂的徐子淇,用涼水努力沖刷著自己的身體,然而,越是這樣,心裡越是波瀾起伏!
徐子淇不是那種甘於把自己的命運交到別人手中的女人,更何況是剛認識沒多久的張北呢?緊咬著自己嘴唇的徐子淇,在換了一身得體的衣服後,惶然的駕著自己的豪車,駛出了龍湖綠苑,在她看來,有些事情一定要和張北說清楚,自己不能就這樣陷入對方溫柔陷進內!
對於張北,徐子淇之前就做了很大的調查,這個看似毫無背景的男人,總會用自己獨特的方式,把所有危機都化險為夷,如果一次的話,那還叫運氣,那麼他轉業回來在他身邊聚集了那麼多的關係網這還能用運氣兩字來形容嗎?
徐子淇毫不掩飾對張北的欣賞,特別是在傾國傾城的時候,張北用拳頭向金陵上層宣告著金陵第一府的權威,所有的廣告效應,不如他的這一拳,看看現在金陵第一府那火爆的生意,就不難明白這一點!
但欣賞歸欣賞,從一開始徐子淇就沒有‘虎口奪食’的打算,王天銘唯一的女兒,那以前在金陵大院是出了名的辣,雖然現在已經貴為人母,潛心相夫教子,但那是因為別人沒觸碰到她的逆鱗,現在對她來說,她的逆鱗就是她兒子和張北!京都張家的明星姑娘,那是更不用說了,單其父親那護犢子的性子,就夠徐子淇一家吃不了兜著走。。
可是這人世間的事情就是這麼糾結,這麼巧合,天煞的,龍湖綠苑那麼多別墅張北這廝不鑽,非鑽進了自己房間,自己當作什麼沒發生也就沒有下文了,霸道的張北,終於讓徐子淇明白了他為什麼那麼多紅顏知已,能相處的如此融洽,不過在其粗魯的背後有著一顆細膩的心!可以說自己唯一的秘密,三十多歲還是處女被他知道了,在金陵乃至京都上層都公認的蕩、女還是個處女,這要是在古代人家肯定拍手叫好,但是在現代。。
所以徐子淇準備攤牌,凌晨所發生的事情,她可以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但張北他必須守口如瓶,而且,自己不能就這樣淪陷下去,她要獨立,她不甘被張北左右著。。
徐子淇知道張北雖然在金陵上層相當的有名,但是要說起朋友也就那幾個,特別是現在不在王天銘那後,他唯一可去的地方就是金陵第一府,在張北幾人出來之前,徐子淇已經駕著車在這裡磨了近十圈,此時,就連她也不清楚,為什麼沒有勇氣直接進去找人!
直到她看到劉傑和洪方兩人駕車離開後,才把車往張北這邊靠近,但當張北坐在副駕駛位置上,以那種暖味甚至調、戲的眼神直勾勾的看著自己的時候,徐子淇那原本剛平靜下來的心,又變得不安分起來。。
汽車緩緩的駛出路口,在拐角處,徐子淇故意冷峻的對張北說道:
“我有話單獨給你說。。”坐在後排豎起耳朵的陳重道和AK聽到對方這句話,兩人稍顯尷尬的咳嗽兩聲,AK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
“嫂子,你把我們倆送到最近的酒店就行了,俺們休息去!”聽到AK這句‘嫂子’,張北扭過頭會意的露出狡詐的笑容,大拇指豎著,小聲說道:
“你嫂子有點內分泌失調,平常人不是這樣的。。”
“吱。。。”剎車效能超好的瑪莎拉蒂,在路口處,突然停了下來,扭過頭怒視著張北的徐子淇,氣的胸口那兩塊贅肉上下起伏著,嘴唇顫抖著,愣是沒組織出一句完整的話!
張北一臉笑容的扭過頭,對陳重道和AK說道:
“和你嫂子有點小矛盾,馬上就解決,要不。。”張北話沒說完,陳重道第一個衝出了車門,緊隨其後的AK不甘示弱的飛了出去,待到看到兩人快速的登上一輛計程車的時候,扭過頭的張北,藉著酒勁輕聲說道:
“我說我會找你,聽你講故事,你不會那麼那麼著急吧?”
“你。。。你。。”
“得嘞,凌晨不是說好了嗎,你要給我說事,總不能在這裡說吧,要不咱拿個喇叭當街吆喝?”吃定了徐子淇不敢在當眾場合大呼小叫的張北,一臉土匪的表情,氣的身子有些顫抖的徐子淇,踩起油門,直接調頭往龍湖綠苑高速駛去。。
已經感受過劉傑那風馳電掣般的速度,再做徐子淇車,張北給沒事人似的,再說這豪車的效能就是強,坐在裡面的張北沒感到一絲的顛簸。。
遠遠就看到自己老總車的門衛,早就已經開啟了大門,不等幾個示好的門衛敬完禮,徐子淇的瑪莎拉蒂就已經竄了進去!
把車徑直的停在自家別墅門口的徐子淇,氣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