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覺,就在對方以為張北,會從左側橫衝過來時,騰空而起的張北,環抱著樹樁,直接一個反轉身,從半空中,直接降臨到對方頭頂,戰場上的瞬間的變化,就已經決定了整場戰鬥的結果,在其教官判斷錯,張北攻擊方向的那一刻,也就意味著他的死亡。。。
尼泊爾軍刀,毫無阻隔的切斷了對方的脖頸,氣喘吁吁的張北,坐在對方身體前,盯著那直到死去依舊不願瞑目的教官,張北那波瀾不驚的臉上,出現了少許的動容,伸出手,為其把一直睜著的眼,慢慢合攏,輕聲的說道:
“本是同根生,何必呢。。”說完這句話,張北扶著旁邊的樹幹,略顯吃力的站了起來,繞過樹幹,張北的臉上終於揚起了一絲微笑大聲的對著前面的樹林喊道:
“我說AK,你還要躲到什麼時候,趕緊過來扶我,奶奶的,現在的我,只想找個的地方好好睡一覺。。”
能和張北配合的如此默契的,在邊境,只有陳重道和隱藏在某處一直沒有露頭的AK,而陳重道這會正在境內養傷,那剩下的只有AK一人。
扛著一把阻擊步槍,身著一身正裝的AK,邁著矯健的步伐,嘴角還叼著一根一直沒有點著的香菸,依舊那副嘻嘻哈哈的樣子,離多遠對張北說道:
“班長,為了隱藏身份,兄弟我是從政府舉辦的招商會議上,逃出來的,回去不請我多喝兩杯?”
“操、蛋,回去宰大戶,誰錢多,誰請客!”就在張北說完這句話時,AK已經來到其身邊,攙扶住張北。
“得嘞,不用說,這錢又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