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停靠在張北車旁,從車上下來一個年約三十左右的男子,他看了一眼張北後,徑直的走到張北身邊,聲音稍顯低沉的說道:
“張北?”
“我是。。”
“老班長讓我來接你的。。”
“嗯!”扔掉手中的菸蒂,張北開著車緊跟著斯巴魯車後往郊區駛去。。
兩輛車行駛近一個小時,終在京都郊區外的一處牌頭名為療養院的地方停下了車,坐在車裡的張北,透過玻璃看著窗外那個和門衛交涉什麼的男人,四周打量著這片比較荒蕪的世外桃源,四周稍顯空曠的土地種著大片的松樹,一眼望去,也能看到大廈林立的高樓,對於這裡張北感到相當的陌生,約摸五分鐘後,那名接張北的男子走到其身邊,輕聲的說道:
“你的車不能進去,做我的車吧,另外身上如果藏有利器之類的東西最好事先交出來,不然,進去被發現了很難辦。。”
張北笑著從車上下來,把藏在腳踝處的一般隨身的匕首遞到了門衛手裡,隨後坐在跟著對方的車緩緩的駛入院內。。
依山傍水,小橋流水人家,用這些詞來形容裡面的設施一點都不為過,清澈見底的小湖面旁停靠著一隻小船,綠化面積最起碼百分之六十的這裡,讓你感覺不到一絲夏季的燥熱,雖然為凌晨深夜,但路燈還是把幽靜的小道照的通明,拐了近十道彎後,汽車穩穩的停在一棟別墅前,別墅門口的路燈,依然燃燒著他的生命,隨著暖風有些搖曳,而坐在門口的老班長上身軍用背心,下身一個大褲衩,還無樣子的坐在那裡!雖然已是深夜,但他的精神頭還是一貫的充足!
看到下車的張北,老班長起身往屋內走去,拉開小鐵門的張北沒有說話徑直的跟在身後,這也是多年來,這師徒兩人養成的某種默契吧!
沒有換鞋的張北一屁股坐在老班長身邊,一臉求知的模樣!看著在戰場上兇狠的讓對手膽寒的兵王,如今如此模樣,坐在他身邊的老班長不禁咧嘴笑了起來,先是輕笑,隨後止不住的大笑。整的張北一頭霧水。。
“老班長你笑個啥?你處男一輩子,總不能也讓你的兵學著你吧。。”張北的這句話直接戳到了老班長的短處,為國家風險了近半輩子的老班長,至今孤身一人,但誰又敢說他還是處男呢?張北敢,所以他說了!
聽到張北的話,老班長立刻收起了剛才狂笑的臉頰,一臉陰沉的看著張北,隨後說道:
“你個小雜種,存心找茬是吧。。”要是平常人這樣說張北,估摸著這廝已經揮起了拳頭衝上去了,但老班長如同他第二個父親一般,他這樣說自己,合情合理。。
這一次輪到張北狂笑不止,直的看到老班長那犀利的眼神,張北才強制的憋住自己想笑的衝動。。
“老班長,這次你得幫我。。”
“理由。。”
“我是你的兵啊,再說,現在你是我的直屬領導,我的女人要是被別人搶了,你臉上也沒光是不。。”
“滾一邊去,別套近乎,這次的事情有些棘手,要和丫頭訂親的是蘭州軍區的吳家,吳家我就不用介紹了吧,只要在部隊混過的人,都知道他的能量!吳永貴和丫頭的爺爺是老戰友,一個戰壕竄出來的兄弟,之間的感情我不用多說,訂婚的是他的親孫子吳偉佳,現在已經是中校級別了,前途不可限量,吳永貴退下來之前,他提到少將他是鐵定的。。”聽到對方的家庭背景,就連天不怕地不怕的張北,都不禁廠吸一口冷氣,蘭州吳家,經營蘭州軍區幾十載,其旁支在部隊裡都是響噹噹的人物!這些年,進入政界的子孫也不少,青省的省委副書記就是吳家的人,從這種家庭背景下奪對方的準孫媳婦,無疑如同虎口奪食,九死一生。
看著沉默的張北,老班長肆虐的笑道:
“怕了?”
“怕?你見過你的兵怕過嗎?哎,不對啊,我總感覺你別有用心啊,先是讓AK偷偷的告訴我這個訊息,隨後又左敲右擊的激怒我,我說老班長,你是不是和蘭州吳家有仇啊?別告訴我,有姓吳的人搶了我的師母。。”
本以為老班長會矢口否認,或者爆罵一頓張北,但誰知,老班長竟然輕嘆一口氣,隨聲說道:
“如果當年我不去執行那個任務的話,她也不會下嫁吳家。。”聽到老班長的這句話,張北差點沒把自己的心臟的吐出來,感情自己蒙對了啦。。張北小心翼翼的問道:
“那女人,現在。。”
“就是你對手的親生母親。。”如同天雷滾滾,直擊張北的腦殼,這世間萬事巧合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