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已經存不住氣的陳重道時不時的向張北這邊投來了詢問的眼神,坐在那裡依舊波瀾不驚的張北,其實內心深處比任何人都急切的想知道答案,但此時的他只能裝作如無其事的樣子,坐在那裡,猛喝著杯中的酒水,看著身邊眾人玩樂的樣子!
當宴會進行到一半的時候,陳老和境外組織的二號頭領阮啟天悄悄的離開了會場,雖然他們走時,用隨意掩飾這自己,但幾乎把心思全都放在他們身上的張北,還是從中覺察到了什麼!
四處打量了整個會場,此時的會場的可以用糜爛來形容,許多大佬在酒精的催化下,早就已經把身邊誘人的少女壓在了身下,更有大膽的甚至拉著身邊的少女,一邊在會場中央跳舞,一邊手不老實的撫摸著對方身體敏感地位。。
有了一個。就有第二個。。。隨著勁爆音樂的突然響起,整個會場徹底瘋狂起來,吶喊聲,音樂聲,甚至還有女人的呻吟聲,混在一起,充斥在這一片並屬於他們的國度上空!
隨著音樂一起搖擺的張北和陳重道,‘不知不覺’的已經瘋到了會場邊緣,會場四周的守衛,此時此刻已經融入了整個會場,輕而易舉竄到了整個山寨後沿的張北和陳重道,低聲的在那裡交談些什麼,隨後,兩人朝著不同的方向的跑去!逐漸的消失在了夜幕當中。。
整個山寨的裡面的警戒,如同部隊一般,時不時的有巡邏的隊伍,從一排排住房前走狗,特別是在阮啟天的門外前,更是的重兵把守,再加上原本隸屬陳老保鏢隊伍參雜在裡面,使得整個屋前,如同銅牆鐵壁一般!
潛伏在對面已經有段時間的張北,細細打量著整個房間的四周,需找著潛入房屋周邊的促使。。待到觀察一段時間後,張北赫然發現,無論是死亡軍刀的傭兵,還是當地武裝組織的重兵,全都守在整個房間柵欄前,然而在房屋後沿,柵欄前,因為年久無人清理,加上當地的氣候的溼潤以及適溫,讓整個房間的後沿,長滿了茂密的雜草,雜草不高,但也能沒到腿彎位置,讓張北感到特別興奮的是,房間的後沿,並沒有死亡軍刀傭兵的把守,這也給予了張北迅速潛入對方房前的機會!畢竟作為受過專業訓練,和反偵察的死亡軍刀傭兵,要比當地士兵機警的多。。
匍匐到陳老所在的房屋前約兩米位置,張北在對方士兵交叉掩蓋住視線的時候,猛然一個翻滾式的跨越,直接身體平躺在草叢中!張北這一次的跨越,讓原本靜悄悄的房屋後沿,發出了微弱蹬地聲,但著細微的聲音,被前面勁爆的音樂聲所掩蓋,但其士兵還是的警惕的拿著手電筒往這邊看了看,此時的張北已經把身體融入了草叢當中,繼而輕易的躲開了對方的‘盤查’!
待到這邊燈火照向別處的時候,挪動著身體的張北,緩慢的靠近房屋前。。
整個山寨的房屋結構基本上都是以木質為基準,板木和板木之間留有細微的空隙,再加上的隔音效果不是很好,當張北把事先準備好的曠音器,順著縫隙塞近屋子後,屋內,陳老和阮啟天的交談聲,傳到了張北耳中!
兩人顯然已經交談很久,當的張北在其聽得時候,兩人已經開始交涉整場交易的運輸以及人員配置。。
“阮將軍,這次交易不容有失啊。。”
“哈哈,這次貴組織可是煞費苦心啊,竟想到從水路運輸,老爺子絕對是個人才,但是陳老,雖然我們是老相識了,但是生意歸生意,我們還是要講清楚的,這一次我的人,負責把這批貨送到越國河內,幫您裝上船後,這次交易才算正式結束,但您有沒有想過,著中間的路程的可不近啊,我們一路上也要承擔不少的風險。。”說完,那個姓阮的將軍,敲打著桌面,抬起頭,看著坐在對面的陳老。。
“哦?阮將軍,您的意思?”
“多多少少要為我們計程車兵改善一下伙食吧。。”阮啟天的眼裡盡顯一位商人的應有的狡詐。。
“哈哈,阮將軍,您這可是坐地起價啊!”
“沒有這個意思,我們很看重這次交易,您知道的為了配合您這次行動。我們早在數天前,就已經把貨分成若干份,分別從各個渠道運到河內碼頭,等待著你們的驗貨,但我們的人在這次運輸中,開銷可不時一般的大啊。。”陳老側著身子,看了看對面的阮啟天,臉上的笑容已經被冷峻所掩蓋,隨後回答道:
“為了以假亂真,我們這次犧牲的只會比你多,不會比你少,先是我們各個地方的成員,親自來到境外,擾亂國內警察的視線,讓他們以為我們的交易就在金三角進行,隨後,我們又再禪達,故意送給對方部隊一百五十斤貨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