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相當的凌厲,而且刀刀是衝著張北致命的部位刺去,為了挽回這一劣勢張北不得不大膽用手臂猛然撥開對方犀利的軍刀,霎時,軍刀劃破**的聲音,響徹在整個陽臺之上。。
但這也讓張北成功躲開了對方進攻範圍,那個被張北一拳擊倒在地的歹徒,此時,也在迷糊中,勉強站了起來,再加上他同伴的掩護,雖然頭依舊有些暈,臉腫脹著,但已經能對張北進行一定的傷害。
為了避免對方用熱武器,手臂不停留著血的張北,不得不再次如同惡虎一般衝上前去,只有近身搏鬥,才能讓對方不會那麼從容的使用熱武器。。
手無寸鐵的張北,在衝上前的過程中,已經順手抓起了那架原本支援在陽臺上的望遠鏡,借用鋁合金的支架,張北近身和對方糾纏著。。
狹隘的空間,束縛了對方兩人同時作戰的協同能力,而張北也藉此優勢,忍著劇痛,兇狠的向對方攻擊著,一直作為主攻手,後來拔刀出來的歹徒,吃盡了張北的苦頭,在死亡軍刀基地裡所學的格鬥技巧已經全都發揮出來,甚至可以說已經達到了頂峰,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的他手中那般堅韌的軍刀,握的已經不如剛才穩健,在張北反身一次猛烈攻擊後,霎時軍刀落地,而手忙腳亂的他,下意識想要去拔起腰間的手槍,而早就已經瞅準機會的張北,舞起手中的支架,重重的砸在了對方的臉上,就在為首的歹徒,因為張北這一擊,頭大幅度偏移時,藉助兩人交織的這下,已經拔出的另一個歹徒,毫不手軟的扣動了手中的手槍,眼疾手快的張北,側身撲倒在地上,子彈划著張北的肩膀擦了出去,帶也掀起了一陣塵煙。。
脫手而出的支架,在張北伏地的那一霎那,砸向那個開槍的歹徒,本來就被張北打的頭腦發懵,現在還沒過來的歹徒,已經失去了最初的判斷,值得那個毫無殺傷力的三腳架,插進自己脆弱的喉嚨時,他的腦子才有霎那間的清晰,可是這一切都已經晚了。。
始終保持著高昂戰鬥力的張北,猛然反身,反腿就是一腳,重重的踢在了那個剛起身的歹徒身上,霎時,這場原本對方佔據絕對優勢的戰鬥至此結束。。
有些氣喘吁吁的坐在床邊的張北,捂著流血不止的手臂,已經透過暗號,向樓下的接頭人,告訴這裡已經安全後的張北,靜靜的等待著對方來接手這個爛攤子,從頭到尾,老班長和接頭人,都沒有告訴自己這次任務的目的。。
然而,讓張北驚愕的是,他等到的不是那個和自己接頭的人,而是一群荷槍實彈的武警,當對面一群武警拿著衝鋒槍全都指著自己的時候,雙手捂著後腦勺的張北,不禁露出了一絲苦笑,喃喃的自言自語道:
“吃力不討好啊。。”
張北被捕的訊息是第一時間傳到老班長那裡的,此時的他正和劉三爺做對面,喝著經過燒煮的酒水,掛了電話的老班長,臉上依舊是那副波瀾不驚的笑容,而原本低頭喝酒的劉三爺,緩緩的抬起頭,輕聲的問道:
“怎麼?這邊的事情剛幫你忙完,就給他安排了新活?”
“能者居之,新省不太平啊,這次分裂組織光國際傭兵就請了近五十人,已經對當地的治安造成了嚴重的後果,再加上這一次,老爺子有意讓我兩頭手忙腳亂,把其組織內三分之一的死亡軍刀傭兵調了過去,孤鷹已經很吃力了。。”
“當你的兵,不知是幸運,還是悲哀,下面先造勢?再把虎子送到新省?”
“知我者三哥也,這次損失他那麼多貨,光補償金就是一筆不菲的數額,再加上張北用徐市專案和鴻圖兩塊肥肉,讓其融資的資金,已經佔據了毒梟組織資金鍊的半壁江上,如不出所料的話,不少毒梟名目上的企業,將要倒閉,留下那幾個,就鶴立雞群了。。”聽著老班長那不急不慢的語速,坐在對面的劉三爺也不禁露出了淡淡的笑容,輕聲的回答道:
“哥幾個,也只有你適合這個位置,誰都沒有你卑鄙。。”
“嗯?三哥和你比,我還是學生。。”當老班長說完這句話,屋內響起了激烈的打鬥聲,那麼多年過去了,幾人之間還是如此爭強好鬥,說他們的感情是打出來的一點都不為過。
。。。。
“啪。。”當老爺子一拳重重的砸在辦公桌上的時候,站在其對面的數人,全都戰戰兢兢的站在原地,各個低著頭沒一個敢抬頭的。。
“誰能告訴我,這次交易的失敗,是什麼原因?”
“老爺子,這一次主要是對方接貨人的節外生枝,劫持了一個叫張北的女人,這才引出了那麼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