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趙淼林離去的張北,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沒有側頭的他,輕聲說道:
“這是我見過架子最大的代言人。。”只有在和張北單獨在一起才會表現出自己最女人一面的竹葉青,臉上露出了少有的微笑,輕挽住張北的胳膊,喃喃的說道:
“這也是我和他相識那麼多年,最爽快的一次。。”
“嗯?什麼意思?”
“他收了你的字畫,也就說明,他接下了這個活,最起碼,他不會偏向任何一方,我就很納悶,你給他的倒底是誰的字畫,能讓他看第一眼後,就沒有抗拒的收下?”
“這個你不要問我,我也不清楚,來的時候是劉三爺給我的,他還說,要是你來滬市,讓帶到他那裡,他想看看他的徒媳婦呢。。”聽到張北的這句話,竹葉青的臉上露出了女人少有紅潤,不過並不做作的把臉貼在張北的肩膀上,輕聲的回答道:
“你讓我去,我就去,你不讓我去,我就不去。。”
“得了吧,搞的我跟暴君似的。。”
“你本來就是一個荒淫無度的暴君。。”側過頭淺吻一下竹葉青的額頭,兩人相擁著坐上汽車,往國瑞酒店駛去。。
。。。
密封的字畫,趙淼林並沒有扯開,而是第一時間拿著這副上面印有特殊章印的字畫,第一時間撥通了一個電話。
當電話另一頭聽到趙淼林的彙報後,只沉默了幾秒鐘後,第一時間讓趙淼林趕到那處兩人接觸地點。
當趙淼林趕到地方的時候,那位大佬已經在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