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東又喝了一杯酒,半認真半調侃地說:“你很美很美,讓我心神俱顫。”
苗煙雨愈加緊張,頻頻把視線投向門口,期盼光頭男的援兵前來。甚至,她還暗中在光頭男的頭上踢了幾腳,提醒對方快點行動。
光頭男氣得發瘋,嗚嗚有聲,但卻是掙扎不脫,甚至連掏出口袋中的手機都做不到,因為似乎手腳已經不是他自己的了,而是屬於張東。
這時,張東接了一個電話,毫不顧忌地和程鐵說自己在泡妞,掛了電話後,又舉杯說:“美女,乾杯~”
苗煙雨自然把張東的話聽在耳中,是又氣又怒,顯然這傢伙還是一個學生,卻如此霸氣,又壞得可怕。
她不得不再喝了一杯,只覺胃部一陣翻騰,再不敢喝了,儘管真的想盡情醉一次,然後嚎啕大哭一次,但她知道,在這樣的地方醉酒將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她決定溜走了,起身說:“我去下洗手間。”
“坐下,不要想溜走。”張東閱讀了苗煙雨現在的心情寫照,豈能讓她逃走,不給她一個永遠難忘的教訓,下次還要出事,摁住她那刀削一般的香肩。
苗煙雨只覺一座大山壓在自己肩頭,是一屁股又坐了下來,差點沒把椅子坐斷,心中駭然,這人到底是什麼來歷,為何有如此高深的修為?莫非今天自己真脫身不了?
她的臉上突然露出喜色,因為,一大群拿刀和鐵棒的黑道混混終於來臨,一窩蜂殺了過來,瞬間包圍住了鍾天,乒乒乓乓打成一團,剩下的十幾人在一個彪悍的光頭男率領下,攻向張東,一根鐵棒揚起半空,狠狠對著張東的後腦勺砸下來。
張東一動不動,似乎毫無所覺。
“小心。”苗煙雨心中不忍,提醒道。
張東促狹地對苗煙雨眨眼,舉杯。
“砰!”
在苗煙雨那驚恐的目光下,光頭彪悍男的鐵棒結結實實砸在張東後腦勺,但古怪的是,鐵棒用恐怖的速度反彈,轟隆一聲砸在光頭彪悍男的面門。
“啊!”
一聲淒厲的慘叫,光頭男凌空飛跌,一連砸倒十幾名手下,然後捂住面門,在地上翻滾痛叫,血如同湧泉一般從指縫中冒出來。
苗煙雨目瞪口呆,看怪物一樣看著正舉杯邀酒的張東,發現他受了一棒,連手都沒有顫抖一下,酒杯中的酒還是一平如鏡。
這是什麼人?
為何如此強大?
她連忙看向那些和鍾天搏殺的黑道混混,希望他們能有好的表現,但很快她的心中一片冰涼,因為鍾天也強悍得很,已經把幾十個混混全部打倒在地,正鄙視地盯看滿地亂滾的黑道混混,身上冒出騰騰的殺氣。
倒黴透頂,如此強人盯住了自己,今天無論如何也是走不脫了,下場是什麼,用腳趾頭也能想到。
“喝!”
張東冷冷說。
“砰!”
兩人碰杯,一飲而盡。
苗煙雨俏臉上騰起了陣陣紅霞,美豔不可方物,讓張東一陣失神,暗道不如今天就邪惡一次,和她來個一夜情,這樣的美女怎麼可能放過?
他迷醉的目光開始在苗煙雨身上逡巡,變態變態。
苗煙雨暗中打了個寒戰,更是絕望無比,而酒意開始發作,一股莫名的興奮伴隨著恐懼湧上心頭,似乎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頗為期待。
苗煙雨大為驚恐!今天是怎麼了?
張東再次和苗煙雨喝了三杯,就讓鍾天買單,因為,苗煙雨已經醉了,還真是醉眼朦朧,豔麗多姿,散發出讓一切男人為之神魂顛倒的魅力。
張東拉起苗煙雨,半摟抱著她那彈性驚人的小蠻腰,在無數人羨慕嫉妒的目光下出了門。
“去,去哪?”
苗煙雨還有一絲清醒,想要反抗,卻發現手腳無力,驚懼地問。
“當然是去開房了。”張東在苗煙雨的耳邊吹了一口熱氣。
苗煙雨的嬌軀微微戰慄,心中不知是什麼滋味,今天自己為何要到這樣的地方來喝酒?莫非儲存了二十三年的貞潔就要在今天貢獻給一個自己不認識的男人?
她微微抬頭,想要哀求幾句,卻感覺應該是沒用的,自己如此漂亮迷人,對男人的吸引力太大了,傻子也不會放棄吧,於是她把要哀求的話嚥了回去,心頭一片苦澀。
這就助長了張東一直潛藏在心靈深處的邪惡,如同野火蓬蓬勃勃地燃燒起來。
再不耽擱,帶美人兒上了車,讓鍾天駕車來到一個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