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棟又氣又怒。
“別,別啊,千萬不要讓他們知道。”陳小嬌頓時慌了手腳,眼眸一轉,湊在張東耳邊蠻橫地說:“東哥,這事是你弄出來的,我不管,你得給我解除後患,否則我一輩子都不理你了。”
“放心。”張東說完,踏上一步:“大舅哥,這件事你得保密,否則,我要把你打得我岳母也認不出來。”
“你敢威脅我?”
陳棟氣得跳腳,摸了摸右臉,感覺是火辣辣地痛,想他身為春城特警局大隊長,武藝高強,戰無不勝,什麼時候吃過這種虧?又什麼時候被人威脅過?
“不是威脅你,而是能吃定你,你們五人同時上,我不還手,五分鐘之內,只要你們能碰到我一片衣角,我就任憑你處置,否則,我和小嬌的事你得保密。”張東氣勢萬丈地說。
“你到底是什麼人?”陳棟面色鐵青,恨不得即刻把張東暴揍一頓,但想起剛才五人被張東抽飛的情景,又忌憚無比,不敢有任何衝動。
“我名叫張東,你妹妹的同學兼男朋友。”張東怪笑著說,“怎麼樣?敢不敢賭?”
“哥,你平素裡不是吹噓天下無敵的嗎?怎麼今天陽、痿了?”陳小嬌大大咧咧地說,她見過張東打了無數次架,基本上都取得了勝利,而張東剛才竟然一人打敗五名身手不凡的特警,讓她心花怒放,而她一直和張東糾纏不清,就是因為太過崇拜張東的武力。
“小妹,你,你一個女孩子,怎麼說話這麼難聽?”陳棟呵斥道。
“哪裡難聽了?如果你們不陽、痿,就和東哥賭上一場。”陳小嬌得意洋洋地說。
“賭了。”陳棟大喝一聲,和四名隊員同時展開了行動,分成五個方位向張東抓去。
張東展開一套神奇的身法,在林中悠閒地漫步,但五個特警卻怎麼也抓不住他。
五個特警驚訝到極致,今天還真是陰溝裡翻船了,竟然碰到一個怪物,這到底是什麼身法?
他們心中焦急,用出了全力,展開最快的速度,在樹林中馳騁,瘋子一般對張東圍追堵截。但古怪的是,張東就如同一條游魚,在林中游竄,五人不要說抓住他,就連一片衣角也碰不到。
“東哥,你好厲害;哥哥,你就是大笨豬,五個人都抓不住他。”陳小嬌一臉驚訝,欽佩到極致,也歡喜到極致,興奮地喊道。
五名特警的額頭上冒出了兩條黑線,卻沒法反駁,而五分鐘時間很快過去,陳棟不得不停下來,氣喘吁吁地說:“我們認輸,你這到底是什麼身法?”
“凌波微步。”張東唰地一步停在陳小嬌身邊,臉不紅,氣不喘,邪笑著說,這當然不是小說中虛構的凌波微步,而是江山身經百戰所創造出來的一種身法——鯉魚百變身法,和凌波微步有異曲同工之妙。
“切!”眾人同時伸出中指,滿臉的不信。
“大舅哥,既然你認輸了,不會食言吧?”張東說。
“當然不會,不過,如果你對我妹不好,我可對你不客氣。”陳棟拍著腰間的手槍,威脅道。
“大舅哥,你就放心吧,小嬌是我老婆,我會把她當成珍寶一般對待。”張東一臉認真地說完,在亦羞亦喜的陳小嬌耳邊親密地低語幾句,才邪笑著大踏步去了。
夜色漸漸消退,天邊現出一絲晨曦。
張東醒了過來,臉上浮出一絲留戀的神色,昨夜他夢到和陳小嬌在公園中吻得天昏地暗,滋味分外迷人。
回味一陣,在心中問:“監控儀,查詢距離我家最近的無主地下寶藏。”
他現在終於想到要弄一些錢了,昨天竟然開房沒錢,被陳小嬌找到一個藉口逃過一劫,雖然他只是戲弄陳小嬌的,並沒有真要去開房的想法和打算,但沒錢開房的確面上無光。
搜尋很快有了結果,在包子嶺某個山谷中的某棵大樹下埋有一百個袁大頭,都是民國八年的,每個價值一千二百人民幣,也就是說,這一百個袁大頭總共價值十二萬。
包子嶺距離他家有五十公里,全是山路,可見,以他家為中心,周圍五十公里的地下是沒有無主的值錢物品了。
張東現在修煉有成,武力值已經提升到八十五,是真正的內家人士,哪裡畏懼這區區五十公里?
即刻出發,在山林中馳騁,當天就把這一百個袁大頭取了回來。
第二天,他來到春城,在珠寶店賣了出去,只賣了一千一百元一個,並沒有監控儀評價的一千二,但還是獲得了十一萬鉅款,讓張東激動不已,這可是他有生以來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