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貴押過來。”
他作為開賭場發家的億萬富豪,自然養了很多地痞流氓和混混,一個是看場子,二個是用來威懾一切敢於對付他或者在賭場出老千的賭徒。
夏榮和夏君就是其中的佼佼者,兩人是親生兄弟,來自田貝同光縣,分別28歲、26歲,從小修煉八極,五年前同時修煉出內氣,到如今身手已經頗為不凡,如果用武力值來衡量,前者的武力值達到二十六,後者的武力值達到三十二,顯然,夏君的資質更好一些。
別看他們的武力值不高,但在江湖上也算難得一遇的好手,畢竟,要修煉出內氣非常艱難,沒有資質,或者有資質卻沒好的修煉功法,就是修煉一輩子也修煉不出內氣,江湖上,要見到一個修煉出內氣的武者,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夏家兄弟是前年才投靠江大寶的,第一次出手是對付五個來自外地,在賭場中出老千的賭客,個個牛高馬大,身手不凡,但他們在夏家兄弟面前,就如同稻草人一樣,瞬間被打斷手腳,橫七豎八扔在馬路中間,著實震撼了無數人。
自那次後,夏家兄弟得到了江大寶的重用,把之提升為他的保鏢,時時刻刻跟隨他,泡妞打架,喝酒殺人,剝皮抽筋,橫行霸道,做了無數壞事,還真白瞎了他們那麼好的名字。
不到片刻,苗金貴便被兩人押進來,一把推倒在翹起二郎腳坐在沙發上的江大寶面前,頭昏眼花,暈頭轉向,不知東西南北了。
江大寶俯視著苗金貴,獰笑著說:“你知道你總共借了我多少錢嗎?”
苗金貴一臉驚恐,弱弱地說:“我真不記得了,但是,我一定會盡快還給你的。”
“老傢伙,你去死吧,連數目都不記得,還說盡快還?”夏君一個耳光抽在苗金貴臉上。
“別打我,別打我,你們告訴我,到底多少錢?”苗金貴摸著臉頰,眼眸中全是恐懼。
“你自己好好算算。”江大寶把一疊借條扔在苗金貴的腳前。
苗金貴心驚膽戰地計算起來,漸漸地他的臉變得慘白,眼眸中再沒有一絲光彩,畢竟,一百萬的數量,絕對不是他能還得上的,也不是他老婆和女兒能還得上的,但是,有錢有勢狠毒兇殘的江大寶豈會放過他?
“多少數量啊?”江大寶提高聲調,厲聲喝道。
“一,一百萬。”苗金貴縮了縮脖子,結結巴巴說。
“馬上還錢,否則,剝你的皮,抽你的筋。”江大寶一臉狠毒,三角眼中全是兇光。
苗金貴全身顫抖起來,他可是聽說過,有好幾人借了江大寶的高利貸,因為還不上,試圖遠走高飛,卻還是被逮住,然後被剝皮抽筋,哀嚎了三天三夜才死。
莫非,自己也要落個這樣的下場?
“還錢!!”夏家兄弟手中攸地出現一把匕首,步步逼近。
“我還,我還,給我三天時間。”苗金貴嚇得魂飛魄散。
“老傢伙,你是什麼貨色我可是清清楚楚,你根本沒有還錢能力,唯有你那個在燕京工作的女兒苗煙雨才能還得上,你現在電話給她,讓她馬上過來這裡,和我簽訂一份還錢協議,否則,今天真活剝了你。”江大寶聲色俱厲說。
苗金貴的眼眸中浮出一絲後悔,自己沉迷賭博,卻連累到家人,還真是比畜生還不如,這些年來,自己到底在做什麼?莫非,自己想的就是毀了自己,再毀了家人?不,不是這樣的,我只是想麻醉自己,沒想到,真沒想到會落到今天這樣的地步。
“老傢伙,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夏君把匕首貼在苗金貴的臉上,惡狠狠說。
苗金貴被冰冷的刀鋒驚醒過來,驚恐地說:“王老闆,我女兒在燕京啊,怎麼可能一下子趕回來?你還是寬限我三天時間,我一定想辦法把錢還給你。”
“老傢伙,你女兒昨天夜晚從燕京回來了,據說還帶了幾個穿著打扮非常富有的朋友回來,其中一個就是她男朋友,很有錢,一百萬對她男朋友而言,小菜一碟,快電話給她!”江大寶惡狠狠說完,扔給他一個手機。
苗金貴的臉上浮出一絲期盼,女兒苗煙雨美麗絕世,聞名遐邇,談一個有錢的男朋友並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於是他哆哆嗦嗦撥通了苗煙雨的電話,用愧疚的聲音把事情說了一遍,末了說:“女兒,爸對不住你,你過來一趟吧,和他們籤個還款協議,否則,爸真要被他們活活剝皮了。”
他眼眸中流出熱淚,不等苗煙雨回話,就飛快地把電話掛了!
正在吃早餐的苗煙雨愣在當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