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是殺了他也不足以彌補,她發出了一聲驚恐的喊叫,如同彈簧一樣從張東懷中彈了出來,跌跌撞撞奔出門去。
“小姐,怎麼啦?”
站在門外的兩個保鏢愕然問。
“我們來錯了地方,崔江,崔河,給我狠狠教訓這個登徒子。”李菲菲指著施施然走出門來的張東,悲憤地說。
崔江和崔河是孿生兄弟,修煉的資質出類拔萃,是盧泰愚最為看重的兩個徒弟,這次做為保鏢護送李菲菲來華國見張東,沒想到竟然來錯了地方,來到了那個豐胸公司老闆的家,而且他敢調戲李菲菲,他們豈能容忍?
“殺!”
兩人殺氣騰騰大喊一聲,狠狠一拳打向張東的胸膛。
張東怪笑一聲,雙手鬼魅般抬起,不偏不倚抓住了兩個拳頭,往空中輕輕一扔,兩人只覺一股滔天大力傳來,騰雲駕霧一樣飛起,一連飛了五十多米,才轟隆一聲砸在花木叢中,半天也爬不起身。
李菲菲哪裡見過張東這樣厲害的人物?是目瞪口呆,瞠目結舌了,一個奇怪的念頭湧現心頭,這個壞得頭頂長瘡,腳底流膿的少年定然也是世界級強者,可能比她祖爺爺盧泰愚還要厲害,可能比張東還要厲害!
張東促狹地看著不知所措的李菲菲,一步一步走了過去。
“你,你到底是誰?”李菲菲快速後退,俏臉上全是恐慌。
“這個女人豐胸之後是不是就變得胸大無腦了?怎麼到現在還不認為我是張東?”張東摸著額頭,沒好氣說:“我當然是張東啊,你以為我是誰?”
“你,你是張東,這,這怎麼可能?”
李菲菲呆愣當場,不是她不相信張東的話,而是她在心目中早就把張東想象成完美的人物,自然不可能調戲女人,但是,這個男人前天卻那樣調戲她,差點就要了她的身子,完全和她心目中想象出來的形象不符。
“李小姐,他的確是張東。”
一號、二號首長在幾名中南海保鏢的拱衛下陪同著米國總統拉爾夫從馬路的一頭步行而來,一號首長今天心情特高興,忍不住插言了。李菲菲豔名滿天下,不要說一號和二號首長,就是米國總統拉爾夫也認識她。
李菲菲循聲看了過去,一看清楚,她的目光都有點呆滯了,這些大人物她自然耳熟能詳,但竟然同時出現在這裡,看來,這個壞壞的少年除了是張東,再沒有別的解釋了。
她轉過頭,面色複雜地看著張東,張嘴要問什麼,卻還是沒有問出來。
張東壓低聲音解釋:“菲菲,我早就和你說過,你是我的女人!那時我就暗示我是張東,但你不相信,所以,我並不是隨便調戲女人的壞蛋,我只是在調戲自己的女人,和你開個玩笑,知道嗎?”
“也就是說,那時你就知道我來華國的目的了?”李菲菲一臉不可思議地問。
“是的。”張東邪笑著說。
“你這個大壞蛋,我要咬死你。”李菲菲帶著一股濃郁的香風投入張東的懷抱,兇悍得厲害,對他又咬又抓,但心中卻很是歡喜,既然張東早知道自己是送上門做他的女人,他調戲自己也就正常,而調戲自己的那個壞蛋是自己的男人張東,那自己就完全沒有遺憾了,真正完美無缺了。
張東在這個女人胡亂的攻擊下手忙腳亂了,狼狽無比。
一號二號首長同時彎腰捧腹大笑。
全部中南海保鏢都不敢笑,一個個忍笑忍得很辛苦,臉上的表情非常古怪。
“東哥,你太厲害了,寒國天后李菲菲昨天才在燕京舉行了一場個人演唱會,迷暈迷死了無數男人,但今天你就把她泡上了,小弟我對你的敬仰如同黃河之水,是滔滔不絕啊。”鍾天別墅距離這裡實在是太近,五虎上將一聽到打鬥的聲音,同時出來看個究竟,見到如此情景,都怪笑起來,劉魁忍不住口花花說。
張東衝劉魁擠眉弄眼笑了笑,強行把李菲菲摟入懷中,板起臉說:“菲菲,別鬧了,等晚上再鬧不遲。”
李菲菲聽出了張東話中的調侃之意,生氣地說:“你這個混蛋,不要以為我送上門來,就是你的女人了,我這就回國去。”
見張東把眉頭蹙起,她又心虛了,低聲說:“如果,如果你真喜歡我,就去寒國娶我!”
小心翼翼觀察張東,發現他似乎還是不高興,便繼續解釋說:“我喜歡演戲,喜歡唱歌,喜歡成為萬眾矚目的明星,回國是因為正在拍攝一部電視劇,排期很緊”
“我不會干涉你的事業。”張東臉上的冰霜終於解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