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如電掃視他們,冷冷說:“陳一波罪大惡極,我現在就滅殺他,至於其他人,全部抓起來,一一審問清楚,該槍斃槍斃,該判刑判刑,陳億,你被免職了,接受審查,你們陳家在西沙省的全部官員也免職,燕京陳家,嗯,我回到燕京會著手處理。”
“是,大師。”所有人汗流浹背,心驚肉跳。
張東輕蔑地看著目瞪口呆的陳一波,譏諷地說:“陳一波,你不是說華國是你們陳家的嗎?為何保不住你的命?”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陳一波把哀求的目光投向他的二叔陳億,但陳億卻用刻骨仇恨的目光看著他,他還真是對陳一波恨到極致,因為就是陳一波這個紈絝,導致了偌大的陳家這一場災難,要想挽救還真是千難萬難。
“你不必管我是誰,你只要殺了人,做了壞事,那麼你就必須死。”張東咔嚓一聲扭斷了陳一波的脖子。
眾官員頭皮發麻,噤若寒蟬,差點沒尿了褲子。
張東擺手說:“還站在這裡幹什麼?想要我留你們吃飯嗎?”
眾官員個個顫抖了幾下,慌忙告辭而去,自然也把全部黑道人員以及被張東制住的警察帶走了,陳一波和銅腿高的屍體也被抬走了。
病房安靜下來,似乎一切都沒有發生。
吳夢琳和甘靜婷的目光都有點呆滯,剛才的一切彷彿夢一般不真實,張東竟然隨便就殺了兩人,卻絲毫無事,甚至全部高官諂媚害怕他到極致,莫非他是皇帝?但是,現在這個年代哪裡還有皇帝啊?
“走,我們回家。”張東臉上全是風淡雲輕的笑容,似乎他剛才做的一切全不值一提。
兩人驚醒過來,吳夢琳忍下心中無數的疑問,嬌嗔著說:“東哥,小姨的腿還沒有好呢,現在怎麼能出院啊?”
“這樣的小病小痛,就不必在醫院治療了,包在我身上。”張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