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不是比我高一些,而是高太多太多,我是螢火蟲,他是月亮。”蔡文姬一臉欽佩地說,“他的琴技、才氣也是如此,我遠遠不及。”
“但是,小姐你唱歌比他好聽。”小梅認真地說。
蔡文姬啞然失笑,說:“我是女孩子,嗓子有先天的優勢,當然比他唱得好。”
“如果他來彈琴,你來唱歌,那就是天作之合。”小梅說。
“天作之合?”蔡文姬黯然,變態無語。
“小姐,既然衛仲道真有咯血的毛病,張公子說的定然是真的。一年後,事情就水落石出了,你也就是自由之身了,未必不能和張公子在一起。”小梅說。
“你胡說什麼?”蔡文姬嬌斥了小梅一句,然後長長嘆息了一聲。顯然,她有點不忍心看到衛仲道這樣一個風華正茂文武雙全的少年無聲無息地夭折。
“小姐,明天你還是見見衛公子吧,儘快打發他出去,免得他天天在府中晃盪,老爺可是在裝病,一旦被他看出破綻,那就前功盡棄了,張公子的妙計也就不起作用了。”小梅擔心地說。
“嗯,明天早上我會和他隔簾相見,讓他快點回河東,不管真假,他目前治病才是最重要的。”蔡文姬說。
“張公子?岳父竟然是在裝病?目的就是要推遲婚期?”
衛仲道的臉變得鐵青,氣得渾身顫抖,怒火熊熊,恨不得現在就衝進去問個清楚明白,但他還是強行忍下來了。
他回到房間,思忖好久,喊來一個婢女,冷冷問:“張公子是誰?老爺為什麼要裝病?”
“姑爺,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婢女頓時花容失色。
“張公子是一個才子,琴技、書法、繪畫都很擅長,前幾天還給小姐畫了一副倚靠桃樹而立的畫像,就是他出了一個餿主意,要推遲婚禮。”衛仲道說到這裡,手中攸地出現了一大塊銀子,誘惑著說:“既然我已經知道了絕大部分,你只要說說一些細節就行了,然後這塊銀子就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