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朋友也做不成了嗎?”
張東趁機停下了腳步,回身看著蔡邕,認真地說:“蔡伯父,不知道你相信我張東的為人不?”
蔡邕老臉一紅,先前他還真誤會張東來府上的目的是糾纏蔡文姬,現在卻是不這樣想了,尷尬地說:“我當然相信賢侄的為人,賢侄何來此言?”
張東臉上浮出傲然之色,說:“伯父,晚輩略有小才,琴棋書畫,醫卜星相,自認當世第二,無人敢自稱第一,不知伯父信否?”
“好大的口氣!”蔡邕在心中嘀咕著,變態未發一言,顯然,他並不相信,所以不好回答。
蔡文姬的臉上卻浮出震撼之色,看著張東如山的背影,陷入了沉思之中。
“我知道伯父不相信,畢竟這太玄幻了,太不可思議了。”張東嚴肅地說,“但這就是事實。那一天得知文姬大婚在即,我就心算了一卦,感覺有點不對頭,匆匆離去,仔細推算了幾天幾夜,終於推算出了一些眉目。不知伯父想聽否?”
蔡邕的臉色變了,蔡文姬的臉色也變了。
“如果不想聽,那晚輩就告辭了,一年後再來。”張東嘆息著說。
蔡邕想起張東的諸多神奇,儘管心中懷疑,還是想要聽上一聽,便把張東請到客廳,三人分頭坐下。
張東目中全是智慧的光芒,說:“衛仲道生於建寧元年,生辰八字和文姬很相合,想來你們以前也請過這方面的高人算過,我就不多說了,衛仲道是漢武帝大司馬、大將軍衛青的後人,文武雙全,雖然在才學上還配不上文姬,但也算少年英傑,這姻緣看上去非常美滿。”
蔡文姬的俏臉上浮出濃郁的紅暈,暗中卻緊張起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張東。
蔡邕臉色平靜,絲毫沒有洩露出任何心情,但他暗中卻認可張東的話,而張東如此評價衛仲道,的確中肯,似乎並不是要抹黑衛仲道,那麼,他到底是什麼意思?到底打的是什麼主意?
張東喝了一口茶,繼續說:“但是,經過我的麻衣神算,發現衛仲道今年有一場大難,如果能夠渡過,那就長命百歲,如果不能渡過,那就只有不到一年的壽命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