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東看著這紛紛揚揚的雪花有點出神,自己穿越時空來到三國還差三個月就兩年了,心中不自禁地湧起了一絲鄉愁,自己的親人和情人都還好嗎?
旋即他啞然失笑,他們當然很好,自己到時穿越回去還是那個時間點,等於沒有離開過一樣,甚至他們根本不會知道他曾經離開過。
雪越下越大,很快把整個世界都覆蓋,甚至連行人和馬車也被大雪遮蓋住了,當張東看到一隻黑狗和一隻黃狗在雪地上慢悠悠走著,身上也揹負著雪花時,就忍不住開口吟道:“江山一籠統”
他一說了這一句詩,喜歡琴棋書畫吟詩作對的小喬和小蘭的臉上就浮出了驚訝的色澤,同時把美目投射在這個先前她們看都沒有用正眼看過的馬伕的背影上。
“井上黑窟窿”
聽到這裡,兩美女忍不住發出一陣銀鈴一般的笑聲,甜甜的,膩膩的,似乎鑽入了張東的心靈,要把他淨化,要把他迷醉。
“二小姐,小蘭,我是粗人,作出的打油詩讓你們見笑了。”張東沒有繼續吟誦,而是呵呵笑著說。
“你這詩蠻好玩的,就這兩句嗎?”小喬用黃鸝一般動聽的聲音問。
“還有兩句,有點粗俗,不敢有汙二小姐的耳朵。”張東說。
“沒事,你儘管吟出來。”小喬看著窗外的雪花,漫不經心說。
於是張東就吟道:“江山一籠統,井上黑窟窿。黃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腫。”
這首唐代張打油作的打油詩,張東當然是故意吟出來的,目的就是逗笑美人,拉近雙方的距離,而這樣的打油詩還真是很符合他如今馬伕的身份。
“咯咯”
小喬和小蘭還真是被逗笑了,花枝亂顫地嬌笑起來,好久好久,也未能停歇。
“嘿嘿”
張東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然後得意地怪笑起來,能逗得美人一笑,心中還是很有成就感的。
笑聲終於停歇,小喬用驚訝的目光看著駕車的張東,說:“你這首詩雖然上不了典雅之堂,但出語俚俗、詼諧幽默、小巧有趣,更妙的是,雖然是詠雪,卻沒有提到一個雪字。”
“多謝小姐誇獎,看來我也很有才嘛。”張東笑著說。
“你叫什麼名字?讀過書嗎?”小喬問。
“我名叫張東,小時候讀書不成,就學棋,學棋不成,就學琴,學琴不成,就學武,學武不成就學著趕馬車,結果發現,自己最有天賦的便是趕馬車了,自己天生就是做馬伕的材料啊。”張東意味深長地說。
小喬和小蘭聽得是連連搖頭,小喬忍不住問:“張東,你多少歲了?”
“回稟小姐,我二十二歲了。”張東答。
小喬輕輕嘆息一聲,說:“你這是耐心不夠,毅力不夠,做什麼事情都要持之以恆,如果你一直堅持讀書,而不分心學其它,或許已經有出息了。”
“難道二小姐你覺得我有讀書的天賦?”張東忍笑問。
“就你剛才吟出的詩來看,你應該有讀書的天賦,但你半途而廢,真是可惜了。”小喬說。
“嗯,有時我也覺得自己是讀書的料,特別是吟詩那可是高手。”張東裝出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說。
小喬輕笑一聲。
小蘭卻是捂嘴偷笑起來。
見終於拉近了雙方的關係,張東趁熱打鐵說:“小姐,我多次聽聞周瑜周公子的才氣和名聲,對他很欽佩,我有一個強烈的願望,那就是能近距離見見他,你能幫忙滿足我這個願望嗎?”
小喬愕然,不過,她的心中卻很甜蜜,周瑜那可是她未來的夫婿,其才氣那可是得到無數人公認的,這也一直是她心中自豪的地方,現在見連張東這樣的馬伕都以見到周瑜為榮,更是有一種飄飄然的感覺。
“你曾經也讀過書,雖然做了馬伕,也可以說是讀書人,只要你保持安靜,不胡亂說話,不隨便插言,遵守禮儀,我就帶你去見他。”小喬的心腸很軟,竟然拒絕不了張東這樣一個所謂的粉絲的要求,答應了下來。
“謝謝小姐。”張東臉上浮出了一絲邪惡的笑容,如果小喬看到,絕對是不會答應帶他見周瑜的。
又閒聊了一會兒,便抵達了周府。
周瑜竟然在門前等候,顯然,今天的見面是雙方約好的。
周瑜大約一米八的身高,面如冠玉,英俊瀟灑,還真是一個大帥哥,他彬彬有禮把小喬小蘭迎到府中一個花園中,這個花園有兩個美麗的八角亭,白石欄杆,紅木柱子,亭中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