卒方才混在一眾士兵中退下城樓。
兩人很快走到一個無人的角落,飛快將身上計程車卒服飾除下,抹去臉上的易容之物。走在前面那個身材高大的正是魔教教主甘遂,他臉上陰雲密佈,盯著同行之人冷聲道:“別說兩個多月前的事你不知道,那時候你正在北關城,你最好有個讓我滿意的解釋!”聲音充滿了暴怒陰鷙。
走在後面的那個瘦小身影哆嗦一下,暗歎倒黴,無奈道:“師兄你那時候忙著整頓魔教裡頭的叛逆,重新梳理各個分舵,真是關鍵時刻,我怕你分心”這個人不必多說就是紫草。
紫 草當日花了不少心思把剌果衛矛的事瞞下,就是怕師兄受不住刺激扔下一切跑來北關城找白茯苓。原本手尾已經處理乾淨,她自信除非當事人自己提及,否則師兄絕 對不會知道,沒想到今日竟然這麼巧的事情都碰到了一起,師兄不但親眼看見小師嫂與另一個男人關係親密,還連帶把她好不容易瞞住舊事也引出來了。
“好!好啊!你真是我的好師妹!”甘遂的臉色沒有緩和半分,反而愈加難看。
紫草吞了口口水,小心道:“呃,我看小師嫂跟那蠻子沒什麼的,不然就不會自己回來百里山了”這話是救人也是自救,不但替白茯苓開脫也是替自己開脫,否則不但白茯苓危險,她“延誤瞞報重要軍情”的大罪坐實了,也沒有好果子吃。
不過這話連她自己都不太相信,畢竟在大多數祁國女子眼中,除了至親,可以對她們摟摟抱抱的就只有丈夫了。
不過不管如何,否定白茯苓紅杏出牆的話都是甘遂此刻非常需要、非常願意聽到的,所以他沒有繼續叱責師妹,一轉身大步往城南百里山方向而去。
他要找那個小丫頭,要她親口解釋!她如果敢移情別戀,他就他就
甘遂忽然發現自己竟不知該如何應對白茯苓的變心,殺了她、傷害她?他下不了那個手。
對付她的家人?殺了那個該死的姦夫?她一定會恨死了他吧。
他 一直希望白茯苓全心全意對他,不能全心全意地愛,那全心全意地恨他也不妨,後者並不難做到,但是等到那日在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