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看皇上的心思,最希望看到的是陸英忠心耿耿,至少短期內仍繼續替進行鎮守西北邊境。”列當道。
“是啊,父皇這些年對大皇兄、二皇兄的傑出表面上看是一碗水端平,本宮卻總覺得父皇似乎是故意造成這種局勢,好挑撥兩方人馬互鬥。陸英是父皇親自提拔的人,與兩方勢力都沒什麼關係,這次忽然被參,背後的原因頗耐人尋味,上本的是二皇兄的人,可大皇兄一方同樣態度曖昧,甚至有推波助瀾的嫌疑。父皇就算對陸英沒有多少迴護之意,但必然不會樂見他折損在兩方黨爭之下。”楊珩把玩著棋子,想起父皇在他離京前對他說的那番曖昧不明的話。
父皇希望陸英清清白白,忠心耿耿,但是帝皇心術總是驗證以輕易卻相信一個人,所以他需要證據,證明陸英對他忠誠不變的證據。
“殿下打算如何回稟皇上?”列當知道他已經胸有成竹。
“明面上,只列舉些陸英忠於職守,別無異心的行為,這樣父皇面子上交待得過去,私下裡倒是卻要實話實說日後父皇要如何安置陸英是日後的事,但這一次,陸英必須平安無事。”楊珩一句話定下了這次回京述職的基調。
列當也是這個意思,他還怕楊珩急於在皇帝與朝臣面前表現,又或者是過於隱忍,讓皇帝失望看輕了,這樣的處理方式最為理想。
“你覺得陸英這人如何?”楊珩想起這些天與陸英同行的所見所聞,不由得搖頭苦笑。
列當靜默了片刻,道:“無君無父,無法無天。”
“你眼中似乎都是些大逆不道之人。”楊珩笑得輕鬆從容,沒有譏諷之意,顯然是很有興趣聽列當往下說的。
“並非屬下危言聳聽,殿下想必也心裡有數。”列當卻沒有往下細說,不是不想說,而是不知道該怎麼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