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有人聯想到了家暴,可能把女朋友打暈了!
姬唐將安妮身子翻了一下,安妮的臉朝向大家。
大家看著安妮,發現不對勁,小聲地議論。
安妮很快聽到有人說她撞暈,他妹的,更絕的是有人說她是碰瓷的,長了一張碰瓷臉,還是姬唐聰明,故意整整她。整她估計是對的,不過不是因為什麼碰瓷。
因為氣憤,安妮的胸部起伏的很厲害。
姬唐低頭看了一眼,抬起臉,再也沒有往下看。
等了大約二十分鐘,姬唐掛了專家科,拿著掛號單到外科等待叫號。
他坐在等候區的硬椅子上,手臂自然低環住安妮,坐了許久,才低頭看向安妮,“有意思嗎?”
“沒意思”安妮說完就後悔,她還在暈——ing,怎麼可以說話?
哭!安妮緩緩地睜開眼睛,看向姬唐。
姬唐低頭看向安妮。
安妮揉了揉摔的澀痛的後腦勺,“你放開我,我要回去上班了。”
姬唐凝視著安妮,眸色沉幽,一手抱著安妮,一手不怎麼溫柔地摸了摸安妮揉的地方,似乎鼓了起來。
“疼——”安妮瞪向姬唐,對上那一雙沉幽的眸子,氣勢漸漸弱了下去,拖長的尾音也越來越小,帶了一絲顫音。
“知道疼,腦子還沒有摔壞。”姬唐淡淡看著安妮,“還有哪裡摔到了?”
安妮沒有出聲,揉了揉胳膊肘子。
姬唐抓住安妮的右臂,捋起她的袖子看了一眼,擦上了,皺了皺眉頭,“還有呢?”
安妮摸了摸腳踝處。
姬唐看了一眼,“沒事晃椅子幹嘛?”
安妮委屈地看向姬唐,就知道合同在一起沒好事,千年彗星,尾巴拖得長長的,更加堅定了辭職的決心,“你有沒有看到我的辭職信。”
“看到了?”
“那那你有沒有改變主意?”
安妮小心地看向姬唐。
姬唐凝視著安妮,“我的意思不夠明確?”
安妮蔫了,“那我今天算不算工傷?”
“你覺得呢?”姬唐看著安妮,聲音漠然地問。
安妮沒有出聲,其實是她自己不小心,的確不能算工傷,“我可以回去了,掛號費多少,我給你。”
姬唐沒有出聲,也沒有鬆手,沒有再看姬唐。
安妮一直被他抱在懷裡,他身上很硬,都是骨頭,滿不舒服的,“我要坐在旁邊,我身上有擦傷,你硌得我”
姬唐突然鬆手,安妮差一點跌在地上。
姬唐伸手拉住了她,等安妮站穩,鬆開了手,沉默地坐在那裡。
安妮看了一眼姬唐,做到了一邊,看了一眼姬唐,“真的不用看醫生,就摔了一下沒事,我能不能”
“你敢走。”姬唐側頭看向安妮。
安妮低頭,撅了撅嘴,最近已經很破財了,醫院收費那麼貴,估計隨便看一下就五六百沒了,你又不出錢!花誰的錢誰心疼,你這樣的吸血鬼哪裡知道我們這種沒錢人的痛苦!哼!小時候,她和父親生活在北方一個小城市,那裡冬天經常下雪,學校前面有個大坡,她怕冷,冬天穿的很厚,每次到那裡都滾下去了,骨碌碌,大家都說她跟皮球似的!冰天雪地裡摔過那麼多次,早就練出來了,能有什麼事!
姬唐還想說什麼,手機響了。
沈天擎點了一根菸,低頭看了一眼腕錶,“剛才彭川跟我說你抱著安妮出去了,她她沒有出什麼事吧?”
“摔了一下,我帶她來醫院看看腦外科,看看腦子有沒有摔壞。”姬唐掃了一眼安妮,淡淡地出聲。
看姬唐轉過頭去,安妮憋著嘴巴攥著拳頭朝著姬唐隔空砸了好幾下。
姬唐看到了地板上安妮的影子,最近輕勾了一下,“我還沒有來得及和他們說,表哥,你說一下吧,安妮馬上要做CT了。”
“嗯。”沈天擎掛了電話,分別跟容龑和彭川打了一個電話,只說了地點和時間。
晚上六點的時候,姬容給沈天擎打了一個電話,“再有一個小時到A市。”
沈天擎說了吃飯的地點,就定在榕城酒店。
姬容呷笑一聲,“好。”
掛了電話,他臉上的笑容很快消退了,一路很沉默地開車。
柏曉看向姬容,“你要是累了,我開一陣。”
“不用。”姬容出口拒絕了。
柏曉抱著胸看著姬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