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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月白蹙眉,原諒他什麼?
她與他連這次見面也才算得上有過兩面之緣而已,他口口聲聲要她原諒他,到底原諒他什麼?
難道是??
可是,那時候她是躲在廁所裡面偷聽到他跟馮揚的對話,而她出來時,季秋早已不在現場,他現在道歉顯然是知道了她聽了那些話。
“顧小姐,真的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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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6節 “顧小姐,真是對不起。”
“顧小姐,真是對不起。”
當季秋滿面誠懇地第三次請求原諒時,顧月白依舊如墜雲裡霧裡,心裡隱隱覺得有哪裡不對勁,可她又說不出來。
“顧月白,你的面子可真大,你是第一個讓季秋道歉的人,怎麼還給臉不上臉?”
顧月白驚詫地轉頭看著面色發冷的齊灼華,他知不知道季秋對她做了什麼竟然就說這種話?
兩人的眼神一碰撞到一起,顧月白便看到他眼底那清清楚楚的蔑視,連隱藏都覺得多餘的蔑視,像一根刺刺的她心口發疼,桌子底下的雙手不自覺握緊,指甲深深插進肉裡,痛,漫無邊際地襲來。
“上次宴會上發生那種事都怪我,我不應該請馮揚那種人來掃興的,齊少,你要怪就怪我好了。”
“還有顧小姐,季秋他還是個孩子,一時受到馮揚的教唆才說了些不該說的,那天的事他都跟我說了,說是他跟馮揚打賭敢不敢當面向你表白,結果他莽莽撞撞地就冒犯了你,那時候他還不知道你是齊少的女人,呵呵,你可千萬別放在心上。”
亞蘭說了一大通,也學季秋端著個酒杯站起來,面對著顧月白,顧月白只覺得她口中那句還不知道是齊少的女人著實刺耳,而且她的敘述也缺乏真實性,什麼打賭表白根本就沒有的事,事實上是季秋
她不知道是季秋對亞蘭撒了謊,還是亞蘭和季秋串通好了,如此唱和俱佳的道歉到底有什麼意義?
“來,把這一杯酒喝了,就當什麼事也沒發生過。”齊灼華倒了一杯酒慢慢推到顧月白麵前,雙眼灼灼地鎖定她的臉。
顧月白抿著唇不說話,桌子下的雙手緊緊地扭在一起,她近乎執拗地盯住齊灼華漂亮的眸子,就是不去拿那杯他推過來的酒。
“你們這是幹嘛,叫哥幾個來就是看你們跟她道歉?季秋你腦殼壞了,這圈子裡誰有資格讓你道歉?還有亞蘭,什麼破事兒整的這麼嚴重,Party嘛不就是大家出來喝喝酒玩一玩,圖的不就是開心,瞧你們搞什麼呢?”
“顧小姐是,我看你也夠作的,跟齊少玩這個,你馬上玩”
“阿固,你少說兩句。”亞蘭一個眼神飄過去,沒了聲。
原來,那說她是山寨版的痞子男叫阿固,看來,他們都很討厭她呢。
“得了,得了,無趣的緊,我們還是換個地方重新找幾個美女樂一樂,齊少,我們可先走了。”阿固說著就站起身穿好外套,其他幾個男的也跟著站起來準備走。
“顧月白!”齊灼華冷冰冰地喊她的名字,然後她看到他嘴角翹起了一抹高高的弧度,有蔑視似乎也有別的什麼,然後她便聽到他一個字一個字地說,“我已經玩。夠你了,現在,你自由了。”
聞言,顧月白猛地站了起來,弄倒了他推過來的酒杯,那酒溼了她的鞋子,可她動也不動地直直瞪視著齊灼華。
正文 第17節 得逞
“阿固,我跟你們一起走。”齊灼華看也不看顧月白一眼,那樣子,似乎已經對她厭惡至極。
“好啊,自從你掌管鴻興就沒跟我們幾個好好聚過,走,咱們今天不醉不歸。”
他與她擦肩而過,阿固親熱地搭上他的雙肩,他不著痕跡地推開,然後,阿固笑罵他還是那樣不喜與人親近。
眨眼之間,顧月白便見他與阿固他們轉身消失在門外,“齊灼華?”她很想大聲地叫住他,可出口卻只是嗡嗡的三個字,有股想要抬腿追上他的衝動可只能怔然地站在當地。
第四個晚上,毫無預兆的,他不要她了,毫無眷戀地轉身離去,沒有回頭多看一眼。
自由了,她應該高興的不是嗎?可是,她怎麼一點都不開心。
傻站了好一會兒才想到要離開,她抬腳便走,卻不想手臂被人從後面猛地扯住,愕然地回頭對上季秋的臉,她分明看到他眼底一閃而過的邪笑,還有某種陰謀得逞的得意。
不知什麼時候亞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