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警看著皺眉,“凌夫人,這恐怕很困難。”
“安琥是我凌家的人,我帶走他理所應當。”
“他”
“人我們一定會帶走,不必多說。”安嗜開口打斷,聲音沉戾。
“不可能!”特警遲凜的態度也強硬了起來。
安嗜沒開口,舉起的槍已代表了他的態度。
遲凜嘴巴緊抿,這次腳步絲毫未動,定定的站在原地,冷冷的看著安嗜。
兩人對視,一觸即發。
“怎麼回事兒?”
“sir!”遲凜聽到聲音,立正,敬禮。
安嗜看著同來的幾個人,眼睛微眯。
“這是怎麼回事兒?”為首五十多歲的男人,皺眉,開口。
“凌夫人要帶走安琥!”遲凜簡練報告。
李銘聽了揚眉,上前,看著溫雅,態度溫和,“凌夫人,這恐怕不行!安琥是這場暴亂的唯一倖存者。”
溫雅打斷李銘的話,目光沉沉,聲音清冷,“李sir,找到我先生了嗎?”
“呃。還沒有!”
“既然沒有,那安琥就絕對不可能是唯一的倖存者!”
李銘聽了神色微動,深深看著溫雅,“凌夫人說的是,是我用詞有些欠妥。”
溫雅神色淡淡,“李sir的欠妥,讓我對警方在尋找我先生事件上的態度,表示懷疑,無法絕對相信。”
一句話,被扣了大帽子。
後面幾個人神色不定,看著溫雅若有所思。
李銘臉色抑制不住的沉了一分,“凌夫人這話是否太過武斷了些,也太重了些?”
溫雅聽了嘴角揚起冷漠的弧度,目光精銳,隱含厲色,“李sir對名譽都如此在意。那麼,應該可以理解,我對你一句話就定了我先生的生死,是怎樣的心情了吧!”
李銘聽了噎!
“以活著為信念,以等待救治的念頭,刻不容緩的態度,這樣才能更夠積極,速度的去尋找。而如李sir這樣無生還的理念去尋找一個人,這種態度直接決定了速度。也決定了我先生多一分危險。你,讓我無法信任!”
溫雅一句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