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玉指,輕放在他的手中。
緊接著被他擁入懷內,一記深情纏綿的吻,毫無間隙地吻合。
在歡笑聲中,在鼓掌聲中,他們緊緊地擁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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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樓的後巷內,站著一男一女。
男的風衣包裹,頭戴著漁夫帽,猙獰的臉孔上,透著一雙殺氣騰騰的黑目。
此際,他無法再淡然了。
女的是白髮蒼蒼的蘇嫻,她苦苦地哀求著:“你就算了吧,事情已經過去這麼久了,你不要再糾纏下去,對大家都不好的。”
“不好?現在不好的人只有我。”風衣男人全身顫抖。
☆、如此水嫩嫩的妻子(3)
“不好?現在不好的人只有我。”風衣男人全身顫抖。
並不是因為冷風,而是因為裡面的婚宴。
“本來我並不打算報仇什麼的,可是高申然那小子欺人太甚了。”
“只要他對小筱好,不就好了嗎?”蘇嫻撫著臉,輕聲地低泣著。
這段孽緣,到底要怎麼樣才能落下惟幕?
八年前的一場火災,下場如此慘痛還不夠嗎?
“不好。”風衣男人整張臉,因為氣憤而顯得通紅一片。
“你想怎麼樣?小筱不可能跟你走的,她有她的生活。”
“既然不能走,那麼我們就奉陪到底吧。”
“你你想怎麼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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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大家都很開心。
酒,越喝越多,一杯一杯地倒下去。
人,越喝越醉,一個一個地倒下去。
夜,月色蒙朧,灑在街道上,送走一個又一個的賓客。
“老婆,你開不開心?”平時無論走路還是站立皆筆直的男子,此刻,顯得醉態百出了。
“開心。”她扶著他,力氣不夠,咬咬牙,吃力地將他的身體移至旁邊的牆角。
靠著牆頭,他的背似乎有了平衡點,身體不再東倒西斜的。
即使這樣,她亦不敢放著他單靠在那裡。
單薄的身子,半支撐著他,額心已經滲出絲汗。
他眯眯眼睛,似乎想看清楚眼前的人:“老婆,我愛你!嗯,你怎麼晃來晃去的?”
俊美的臉孔,帶著混血兒的邪魅,往著她的方向,越湊越近。
他想要看清楚她的樣子,怎麼她苦著臉的呢?
小筱不開心嗎?
他的身體湊過一些,加儲在她身上的重量又多一些。
於是他的身體越壓重,重得她腰身都彎了。
如果撤手不理他,這醉貓肯定會撲倒在地上。
“我沒有。”她用力往回推他,可是敵不過他龐大的身軀,苦著臉抗議:“申然,你好重啊,你,你站好一些。”
剛巧,小娟從酒樓內拿了她的披肩,一看兩人東倒西斜的身子,連忙跑上前來幫忙攙扶。
“站?我不是坐著的嗎?”看來,醉得不輕啊。
☆、如此水嫩嫩的妻子(4)
“站?我不是坐著的嗎?”看來,醉得不輕啊。
“好好好,那你坐好一些,不要壓著我。”季小筱無言得很,繼續推丈夫。
小娟一看可樂了:“少奶也醉了嗎?”
“我想是吧,我覺得頭暈暈的。”
平時喜歡喝茶,紅酒也沒怎麼會喝的她,今晚的酒量的確有些多了。
大夥圍上來,熱情萬分,這個要敬酒那個也要敬酒。
高申然都一一擋下來,可是最後她免不了喝下兩杯。
這兩小杯可真要她的命,嗆勁十足的酒,燻得她的腦袋打響。
可想而知,高申然喝下去那幾瓶酒,不醉得不認得路才怪啊。
“這下子怎麼辦?”來的時候,高申然自己駕車載著大夥過來。
現在他醉得分不起站著還是坐著,她們三個女人,怎麼扛他回去?車子扔在這裡嗎?
車子是新買的,高申然讓它作為花車,載著她前往婚宴場地。
想來挺浪費的,為了這個婚宴而買的車子。
以後還要想辦法運回美國,不然就要折舊賣掉了。
想想新車子開了幾天,就折舊賣掉多可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