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申然泛白的嘴唇,扯出一個牽強的笑容。
☆、其實是你自找的(1)
“切,你當我是第一次中槍嗎?”高申然泛白的嘴唇,扯出一個牽強的笑容。
那般的無力和淒厲。
以前跑任務的時候,身上的槍傷刀傷不少,只是為了掩人耳目,怕引起別人的猜疑,他的傷口總是進行修復處理。
尤其打算結婚前,他知道他身上的疤痕,如果不消除掉。
新婚夜跟季小筱在一起,她一定會發現他的問題,甚至會對他心存疑問。
一個男人,身上有如此多傷痕,到底經歷過什麼事情?
Nancy突然問:“你怎麼跟她解釋?”
據她所知,高申然的妻子很單純的一個人。
丈夫身受重傷,而且不是一天兩天可以痊癒的傷口,她總會發現他的不妥啊。
“她不在家。”他無力地笑著。
分居一個星期,他首次如此慶幸她不在他身邊。
至少他不用隱瞞她,也不用跟她扯謊,更加不用面臨兩難的決擇。
真好,真是太他媽的好的分居兩地。
想著,咒著,高申然的笑意更濃,卻顯得更加的寂寞淒厲。
路上,大家沉默下來。
Nancy的手始終按壓在他的傷口上,血水似乎在按壓中止住了。
半響後,她幽幽的說:“自己的另一伴不是殺手,還要隱瞞自己的身份,處處小心提防著,這種感受一定不好受的。”
“是啊。”
神父忍不住潑冷水:“其實是你自找的。”
“是啊。”
她說:“為什麼要為難自己?”
“因為愛上,別無他法,她就像毒癮一樣,霸佔著你的五臟六腑,讓你為了她捨不得生,也捨不得死。”
他的季小筱是全天下間,最無害的毒藥,卻也是令他最無法自撥的。
他從來不否認,亦從來不抗拒她。
Nancy:“。”
神父:“。”
Mark:“。”
他們都不懂,亦不想懂這種愛情毒藥的威力。
只是Nancy突然間覺得季小筱很幸福,有些羨慕她,還有些妒嫉她。
很快,車子駛入工廠,下車後,神父架著越來越虛弱的他進入電梯內。
Nancy緊隨其後,而Mark(馬克)負責清洗掉車上的血漬。
Simon及兩組組員已經等候多時。
☆、其實是你自找的(2)
Simon及兩組組員已經等候多時。
當電梯開啟,高申然蒼白虛弱的身影出現,他不禁倒抽一口冷氣。
這幾年高申然受傷的機會很少,最多就是擦傷或者刀傷之類。
槍傷倒是首次碰到。
大概在路上消耗的時間太久,失血過多,此際的他失去平時的硬朗和威嚴。
氣若游絲得如同垂死中的病人。
“快快快,把他搬去手術室。”Simon一邊穿醫生袍,一邊急叫著:“Tyler是O型血,我已經讓人去醫院取血漿,打電話問問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