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旋渦,越擴越大,把她捲進無盡的荒蕪之中。
紅色的火焰,綠色的眼瞳,摁著她的靈魂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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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申然沒有帶她回高家。
現在的她和他,都不適宜回去高家。
季小筱的異常,必然會引起弟妹的好奇,他不想失去她的同時,並且失去自己的弟妹。
他們的車子橫過兩條街道,換上另一輛後備的新車,直朝著效外的葡萄酒莊園而去。
沿路,懷內的人兒,一直在夢囈不斷。
額頭之上滲出絲絲的密汗,臉色越發越的慘重凝白。
“打電話讓Simon過來一趟。”他撫著她的臉頰,心中忐忑不安。
“知道。”
窗戶外面是白色一片的雪,沉沉地壓在參天的大樹樹梢上。
偶然,承受不了,就會崩然塌下。
車子高速執行著,穿越高山密林,最後停在平坦無際的葡萄莊園內。
☆、壓得他無法呼吸(3)
車子高速執行著,穿越高山密林,最後停在平坦無際的葡萄莊園內。
無一倖免,初秋仍然綠油油一片的葡萄果園,現在處身於雪白的世界內。
白得發亮,白得無瑕。
他抱著她前往他們的臥室內,放下她,讓傭人將室內暖空調調高。
管家和傭人們,因為他們的突然到來亂成一團。
一些給保鏢準備房間,一些給高申然他們準備新的厚被褥。
他們上次來的時候,用的都是單薄的被。
現在已經是深冬了,加上身處於效外深林內,氣溫比鬧市更加是低五至七度。
沒有足夠的厚被褥,以及足夠的暖氣,難以在戶內度過一宵。
高申然讓自己的手下休息,經過今天的激戰,大家的精神和體力都疲累了。
而他亦需要一個泡澡,清洗掉一身的茫然,好好思考接下來的路,應該如何走?
客廳有一個華美、古典的壁爐,木柴扔進去,烤起暖暖的烤火,頓時將整個客廳照亮照暖。
當高申然安頓好季小筱後,匆匆洗一個暖水澡,換掉身上的衣物。
來到客廳的時候,Simon剛好到達了,上氣不接下氣地盯著他瞅來瞅去。
他依保鏢甲所言,帶了診斷用的醫用儀器。
“你哪裡受傷了嗎?”
“我沒有受傷。”高申然沒口氣地甩開他的摸手摸腳:“什麼時候說是我受傷了?”
“不是吧?我靠,我以為是你受傷了,害我扔下心愛的遊戲跑過來。”Simon一臉上當受騙狀,轉過身倒在沙發上。
當接到電話時,保鏢甲說:“葡萄酒莊園,帶上你的急救箱,速來。”
嘿,葡萄酒莊園耶!急救箱耶!速度耶!
三樣東西加起來,等於救人!
而這個人。
他自然而然把它們劃在一起,矛頭直指向高申然。
葡萄酒莊園是他第二個家,不是他受傷了,怎麼會讓人帶上急救箱,而且讓他火速趕過來的?
害他遊戲機一甩,火燒屁股,拾起急救箱就往外面跑。
他媽媽的,竟然不是,這也太坑嗲了吧。
可憐他的衝關遊戲啊!
高申然走上前,那裡理會他這些,領起他的衣領朝著臥室內走。
☆、壓得他無法呼吸(4)
高申然走上前,那裡理會他這些,領起他的衣領朝著臥室內走。
“幫我看看小筱,剛才我把她擊暈了,但是她一直在發惡夢,想辦法讓她安靜下來。”
“啥?那個啞咳,你老婆?”差點兒就說了‘啞巴’,幸好幸好!
換作平時,高申然自然不會有好臉色的,但是現在他心裡,只記掛著季小筱的狀況。
明顯她是因為驚嚇過度所致的,到底是什麼原因會令她失控至此?
看到他的時候,拼命地大喊殺人兇手?
當時他是蒙面的,她這樣說,是不是代表著她記起當年的事情?
那麼她是否知道,面罩之下的人就是她的丈夫?
這些問題,壓得他無法呼吸。
Simon見高申然難得的沉默不反駁,一臉擔愁苦想,他乖乖把嘴閉上去。
走進房間內,認真地為季小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