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扔在地上,一把掏出腰上的配刀:“看來我要親自出馬才行。”
執著刀,一步一步迫近她。
“你,你想幹什麼?”
“我要把你的手指剁下來,給Tyler送過去,到時候他肯定會急巴巴地跑來求我。”
“不,不要。”
“沒事的,只是有一點點的痛。”他一把扯過她,讓她背對著自己,然後看著她後背被扎著的雙手,啄磨著:“嘿,小妞,你想我剁你哪一根手指啊?”
“求你,不要啊。”季小筱全身發冷,死是一回事,可是被剁掉一塊又是另一回事,由不得她裝倔強:“不要啊。”
申然,。
這次申然不會來救她啦,他被她打傷了,他怎麼可能來救她的。
申然,對不起,你不要來,你千萬不要來啊。
這是上天對她的懲罰,懲罰她傷害愛她的人。
她咬著牙,雙手緊緊地握起拳狀。
“乖乖的,讓我看看,噢,我看到了,這是結婚戒指嗎?哇,好漂亮的戒指,相信他花了心思挑選戒指的,嘿嘿,那就把戒指和手指一起寄給他吧。”
季小筱想起那枚結婚戒指,自從他們結婚以來,從來沒有離開過她的手指。
☆、只是有一點點的痛(2)
季小筱想起那枚結婚戒指,自從他們結婚以來,從來沒有離開過她的手指。
想不到今天一樣,即使斷指也要跟戒指在一起。
她死死地攥著手指,恐懼害怕的淚水沿著臉頰滑下。
這是不是叫血債血償?
上天藉著別人的手來懲罰她,她讓高申然受傷流血,於是上天派另一個人來,要她斷指流血。
感覺無名指被一點一點地拽開來,冰涼的利器按放在手指上。
她用力地彎曲手指,對方同時用力地拽它。
“不要。”
“張開手。”
在兩人掙扎間,突然傳來一把空洞的聲音:“師傅!”
老男人隨之全身一僵,手上的動作停頓下來,木然地轉過身:“是你?”
“師傅,放了她吧。”空洞無物的女聲,帶著絲絲哀求。
季小筱驚魂未定,微喘著氣,恐防背後的手指再受襲擊,迅速掉轉身體,閃縮至一旁。
帶著未乾的淚痕,驚恐地看著前方。
那是一名黑衣女子,有著冷豔性感的氣質。
是她!?
季小筱倒抽一口冷氣。
她認得她,她就是在餐廳綁架她且給她下藥的女人。
她還在莊園裡出現過,被高申然喚為職員的女人。
原來她跟老男人是師徒關係。
這,這不是亂套了嗎?
“哼,我倒忘記,現在你給Tyler賣命了。”老男人冷笑著,怒火中燒:“哪你還叫我什麼師傅?我呸,你這個叛徒,你沒有資格叫我。”
“我只是選擇我要走的路。”
“同樣是殺人,你選擇Van放棄L&S,這是什麼樣的路?你告訴我有什麼不同?”
“師傅,請你放了她吧。”黑衣女人不倔不撓地重複著。
“怎麼樣?說不出來嗎?還是不屑跟我說啊?”
“。”
突然老男人緊張起來,一把掏出腰中的手槍,對著室內圍視一圈:“他是不是來了?在哪裡?Tyler,你給我出來。”
說著,朝著室內就是一輪掃射。
“他不在。”
“那你怎麼會在這裡?”老男人衝上前,一把將手槍抵在黑衣女人的頭上:“你跟蹤我?什麼時候開始的?”
“我沒有,只是剛巧遇上了。”
☆、不要再鬥下去(1)
“我沒有,只是剛巧遇上了。”
“你想騙我?不可能的,我明白了,是他讓你一直跟蹤我的是不是?他怕我東山再起,他怕我惹麻煩是不是?還是想將我置之死地?他還想做得更絕嗎?”
“不是。”
“那你說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我想看看你是否安好。”黑衣女子的眼睛閃忽一下,最後眨動著,似乎在強忍著她的情緒:“師傅,不要再鬥下去,你不是他的對手。”
“我辛苦建立的東西沒了,全沒了,只是一個星期,將我五十六年的心血毀掉。”說著,他老淚縱橫。
季小筱覺得老男人的精神很閃悠,一